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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弓兵是去干甚的?”
“去抓那过继子,”这跑堂的小哥疑惑地看了周侯灿一眼,“这两日孙粮长因为这件事一直也没有回去,在县里找了个客舍歇息,那过继子就跟他在一处。这下怕不是有好戏看了。”
周侯灿谢过小哥,算清了茶钱,便回到县衙里了。
他回到房间,换好公服,从后堂又绕到大堂内。见大堂的情况无甚变化,便向胥文相告了声罪,回到了自己的下首位。
这时外面候着的人已经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情况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处理的。
胥文相遣人出去通知院子里还没走的人,这些人的状子他会在今后几天着手解决。
可当刚刚出去通知的人回到堂内的时候,却不再是独身一人了。
他的身后还跟了四个人。
“你们几个的状子,本县已是知道了,且在一旁候着,听凭发落吧。”
这几个人听完之后,便退到大门内侧一旁的空地上等着,什么话也没说。
“贺七,张福,你二人可知道,本县替你们做完主后,还是会追你们聚众闹事的责的?”
“小人知道。”“草民明白。”
“明白就好,且在此候着吧,等那孙恩押到,本县便开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