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朵琪怒气冲冲的背影。
卢山摸了摸自己另一半的脸,不由自主感叹道:
“啧啧啧…”
“兔耳娘的腿好像又长了一点…”
看着卢山一脸沉醉。
清流有些疑惑的出声问道:
“鸡崽,什么叫正房大妇?”
听到清流的疑问,卢山眉头一挑!
“说了多少遍了!”
“要叫我夫君!!”
“什么鸡崽不鸡崽的!”
“哦,好的…”清流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太适应的开口道:
“鸡崽夫君…?”
话音刚落,清流就嘟囔个嘴。
“哎哟好奇怪哦!”
“为什么要叫这个…”
“师傅都没教过我这个哎!”
闻言,卢山忽然产生了些许兴趣,白了眼一旁看戏的太五,出声问道:
“话说,清流,你为什么要说已经嫁给我了?”
“师傅说的呀!”清流嘿嘿一笑,道:
“师傅说,只要掀起我的盖头,这婚礼就算成了呀。”
???
就因为这?
卢山忍不住追问道:
“你师傅没告诉你嫁的是谁吗?”
“说了呀,但盖头又不是他掀开的。”
……卢山懂了。
结果论是吧。
谁掀的就嫁给谁。
赵纯掀的就嫁给赵纯,我掀的就嫁给我。
啧啧啧。
幸好之前是自己掀开清流的盖头。
要是被太五那老家伙好奇掀开…
嘶…
人猿泰山?
禁断介护?
………
想不下去了。
等等。
那万一清流的盖头是被风吹掉的,是不是她就认为自己嫁给了风?
呃…
别说,以清流这种耿直脑回路,还真有这个可能。
随后。
在卢山的带领下。
一行两人一鸡便飞到了草食山的位置。
入目可见。
现在的草食山已经不复当初的荒凉。
变得郁郁葱葱,漫山遍野都是草木。
一眼望去。
卢山甚至还看到了好些灵植的影子。
看来在自己不在的日子里。
山上的生活应该过的还不错。
接着。
卢山便在草食洞的洞口位置,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
央翁老头还是那个老山羊的模样。
摸着胡须仰着头,毕恭毕敬的站在那。
而它的旁边则站着鹿角父亲和它那古灵精怪的鹿角女儿。
其他的牛头男孩,土拨鼠小孩,猪仔小屁孩都在。
甚至还多了一些卢山从未见过的身影。
大概是后来加入进来的吧。
不过。
卢山扫视了一眼,没看到朵琪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