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还得走一圈。至于那些没有找到关系的学生,虽然他们也知道自己就是陪太子读书的一般人,但他们也希望发生奇迹,自己有机会去一个好单位。
但是最终的结果就是,你该去哪儿,最终还是去哪儿!
而对于这些毕业生来说,分配工作的那天起就是他们人生差距的开始。
有关系的、到了生产单位几年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同样本来就没有背景,再去一个没啥发展的单位,这辈子也就扔在那儿了。
试想一下,五年以后,这批学生中就有人提科级干部了,到了十年的光景,这些学生中就有当副厂长的了,至于二十年以后,甚至有人已经成为副局长了。
当然绝大部分的油专毕业生,他们终其一生的顶点不过就是科级,甚至其中很多一部分的人,虽然他们毕业一年后就是干部岗位,但可能直到退休以后,他们还是那个位置。
而当初大家可都是坐在一起学习的同学,甚至他还没有你掌握的技术本领多呢,而若干年后,当你只能坐在家里谈论起你曾经有这么牛逼的同学,但你却连人家电话号码都没有的时候,那股子落寞劲儿就甭提了。
也正是油专这个地方一直都很不公平,甚至有些事儿都不用藏着掖着了,所以油专的学生从进入这个学校那天起,他们的想法就和别人不一样了。
相对于其他的大学生,油专的学生基本都早熟,甚至不少人从开学那天起,他们就开始拉帮结伙、称兄道弟,为以后进入单位做准备。
也正是如此,从90年代中后期,一直到2010年前后,油专的学生一直都掌控着云龙油田的话语权,直到后来庆城石油大学的本科生的话语权越来越重,尤其后来季白玉登顶(季白玉庆城石油大学的),以及油田两次分家后,油专毕业生在云龙油田的话语权才逐渐变小了。
一连7天,随着最后一波学生去了三产后,这一年油专的招聘会正式结束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毕业分配有人去了好单位,自然就有人去了糟糕的单位,而这几天120寝室的几个兄弟,他们也一直在招聘现场游走,所以招聘会上毕业生脸上的笑容也好、沮丧的表情也罢,也都落在了这几个有心人的身上。
听说一个据说在班级一直名列前茅,并且每年都能拿到三好学生的外地女生,她竟然被分到了三产,这个女孩当即就崩溃了。
虽然遇到这种不公平的事儿,一般学生虽然都知道咋回事儿,但大家却谁也不多说,毕竟这种事儿在云龙油田早就习以为常了。
可这个女孩,却疯了般的大吵大闹,并且在会场扬言去上级举报,只不过其他那些同样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学生,他们虽然眼神中同样有着期待,希望这个女孩能够把事儿闹大一点儿,但最终也没人跟着相应,反倒是大一那些学生跟着凑起了热闹,总之会场一度混乱无比。
最终女孩被老师给带走了,女孩最终的命运也不知道如何,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女孩一点儿便宜都占不到,甚至可能连三产都去不了了。
虽然这个年代的大学生还算是值钱,但是像油专这种专门为油田培养人才的学校,如果学生回不到油田,那么她这份学历到了地方基本上也没啥用,而这个学生的大学也算是白念了。
“你们说那女孩闹完以后,能给她安排个好单位吗?学校也真损,让三个男老师把她拽走了。这几个老师拽她的时候,裤衩子都快露出来了。”李鑫回到寝室后,有些感慨道。
“你想啥呢!要是她这一闹就能换个好单位,以后大家都有样学样了!我估计啊,十有八九她要领个处分毕业了!分配的事儿也不好说了。”吕义哼了下道。
“是啊,她这一闹,所有人脸上都没光!”李鑫道。
确实如此,虽然大家都知道招聘就是走个流程,但是女孩大吵大闹,却把所有人藏着掖着的事儿摆到了明面上,而组织招聘会的领导,他们脸上自然难堪。
“真他么不公平,凭啥油田子女不管好赖全都去采油厂?我们地方子女只能去那种垃圾单位!”一向不爱说话的孙伟,这时候他的脾气也有点儿上来了。
确实如孙伟所说,云龙油田在招聘之前,他们往往会调查学生的家庭情况,而到了分配的时候,油田子女基本上都会就近分配回家。
打个比方,你父母要是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