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额头抵在灵华的额头上微微摆动身体:“嗯,生气了。”
灵华放下手,轻轻靠近恒古,少年的脖颈就在眼前,她顺势将嘴唇贴近近在咫尺的喉结,轻轻啄下一口。
“别生气,好吗?”kΑn伍ξà
细腻的触感让恒古浑身不由一阵颤动,酥酥痒痒的感觉弥漫全身。他腾地红了脸,吞吞吐吐道:“灵,灵华……”
灵华脸颊亦是有些温热,她抬起头,仔细地看着恒古的眉眼:“如今你这般招小姑娘,我可要给你留下些印记才行。”
恒古摸上自己的喉结,又盯住灵华雪缎般的脖子:“那我也要。”
“说起来……”灵华急忙伸手遮住他的眼,咳嗽了两声,“刚才淳儿也这般盯着你来着。”
恒古也不动弹,任由灵华盖住他的眼:“这可不一样,她那眼神就像要把我剖开似的,我心里发慌。”
灵华闻言放下手,向前慢慢踱步思索着:“确实如此,适才我并非不想帮你,而是想听听看她对你到底是何意图,若我过早插言,想必看不到她许多态度。”
恒古跟在她身边,静静听她说话。
“现在看来,她定在打你的主意,但究竟意欲何为还不得而知。这淳儿不知底细,若有机会还是问问杨锡迟为妙。如今再次处于敌暗我明的境遇里了……”灵华忽而微笑起来,“不过有你在身边,始终是安心的。”
恒古拉起她的手:“有你在身边,我也很安心。”
相视一笑后,她刻意考验恒古似的问:“除此之外,你可看出还有别的怪奇之事?”
“自然是有。”他自信回身看向淳儿指过的楼阁,上面的女子已不知去向,“清游门的这位代掌门,我总觉得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可惜想不起了。”
他又看着身旁树木上悬挂的彩绸:“还有,我虽没见过多少江湖门派,但武侠话本还是看过点的,也没听说过代掌门还要举行仪式的,好生奇怪。”
灵华点点头:“可还有别的?”
“还有……”恒古眨眨眼,“还有我想听你讲。”
灵华戳了下他的额头,道声“涨心眼儿了”,继续缓缓说道:“按淳儿所言,清游门弟子众多,可我们一路走来,只见到忙着布置的初级弟子。
妖军四起,我们虽未见过其他城池,可崇郡和檀城的景象是我们亲身经历的,可见现下局势多么严峻,想必清游门所有可派出的弟子都已下山御敌。
杨锡迟将我们传送过来,亦是没有休息便匆匆而去。可刚才我们亲眼所见,代掌门在做何事?”
恒古一拍手:“她在侍弄花草!”“妖军横行,她还有心情赏花弄草,置办自己的继任典礼,的确是为与众不同的人物。”灵华冷冷回首看向楼阁的位置,带着恒古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楼阁中。
“可看清杨锡迟带来了什么人?”说话的女子身着茜色长裙,细长的指尖抚摸着精心呵护的花朵。
一袭红衣走到女子身旁,黏着的眼神从花朵上缓慢转移到茜衣女子身上:“看明了。那一男一女是一对儿,女子不爱说话,似乎不是主事的,男子冒冒失失,涉世未深的愣头青似的,好对付。
还有一个女子没见到,听说头疼已经到南舍休息去了,想必是个病秧子。”
谢千蕴转过身来,满意地把折下的花朵戴到淳儿发间:“如此便好,我可不希望任何人来破坏继任大典。”
淳儿摸摸娇艳的花朵,兴高采烈地奉承道:“明日的继任大典定能顺利进行!如今各门派都已派人来恭贺师姐了,他们只是小兵小卒罢了,根本不足为惧。”
谢千蕴皱起眉头:“可他们是杨锡迟带来的人,杨锡迟与几位长老十分交好,让我如何都不能小觑。”
“师姐是怕他们会成为长老们的帮手吗?”淳儿摆摆手,“那姓杨的从来不过问门派里的事,长老们如何反对师姐,他都未表过态,淳儿觉得不必过多忧虑。”
“但愿如此。”谢千蕴走到窗口坐下,再次看向窗外的远山与眼皮下的青瓦,目光充满恨恨与执拗,“到了明天,这里都是我说了算,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