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己要干嘛,敷上药之后便没有了动作。
“你怎么了?”敬恕侧过头来问她。
“没,没有。”宁絮荷拍拍脸颊,麻利地将布条系好,又将背上的伤全部包扎完成。wǎpkānshμ5
她拿起僧袍帮敬恕穿上,目光落在他的下半身:“这里的伤怎么办?”
敬恕整理衣服的手停下了,目光却没在她身上:“我自会处理,今日多谢絮荷施主相助,此番恩情,敬恕不会忘记。只是今日天色已晚……”
“又要赶我走了?”宁絮荷看看自己烂成比叫花子穿得还糟糕的衣服,是应当去重新做一身,不然一直这样敬恕该认为她潦草了。
“好吧,那你保重。”她干脆利索地推门走了。
敬恕错愕地看她远去的背影:“走了?走了也好……还是走了吧。”
夜晚,星星挂在夜空,与月儿一同照亮地上的路。
宁絮荷穿着藕粉色的新衣服,提着食盒到了松树林。木屋的门依旧没关,她轻而易举地走了进去。
敬恕听到声音惊讶地抬起头:“你来了。”
他已经恢复了虔诚地跪坐姿态,只是没有多少气力,整个人散发着虚弱的憔悴。
“给你的食补。”宁絮荷把食盒递给他,然后上前脱他的衣服,“还要换药。”
敬恕微微向后躲了些许:“我可以自己来。”
宁絮荷的手扒住了他的衣襟:“前面可以自己来,那后面呢?别逞能了,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