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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9章 极刑之怒
那时我才发现,我所在意的所有是如此狭隘。那些所谓的痛苦,实则只是我的欲望罢了,有欲望而达不到,才会觉得痛苦。



而那欲望,本就不该存在于我的心里。想多的是我,做多的也是我。”



宁絮荷脑海里的所有像被抽干了一样,一时之间所有感觉都消失不见了,只有敬恕一个人的身影存在于她的眼眸中。



她不知这种莫名而又百感交集的感觉从何而来,自从遇到了敬恕,她的身上便出现了许多难以解释的奇怪反应。



莫非就是因为梦中那个要吸走她的女子吗?



她久久深望着敬恕没有说话,但心中已有了想法。



也许就是因为那女子吧,因为她已不再是她了,所以敬恕不愿直说,只能通过这种讲述的方式告诉她他们的过去。



宁絮荷的手想要抚上敬恕的,却又不敢全部放上去,犹犹豫豫中只把五个手指轻轻点在了他的手背上。



敬恕怅然感慨一番,却发现宁絮荷别扭地立着爪子,颇为歉疚对他说:“我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也理解不了你在说什么。但如果你还想与我说话,我依旧可以日日来陪你。”



他眉心一跳,心如寒冰遇春水般化开来,和煦的笑意忍不住,明晃晃地挂在嘴边:“好,只是明日不要来了。”



宁絮荷一下抓住他的手:“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敬恕手掌随意地一挥,宁絮荷便飞出了木屋,木门缓缓在她面前关上。



一夜过去,天亮之时宁絮荷便翻来覆去无法安眠。



“到底是为什么?”她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支起身子,双脚摇晃相互碰着,“是有什么秘密吗?特意说今日不让我去。”



一骨碌翻下床,宁絮荷洗漱完毕,拿了编好的花环出了门。



净音寺的门口清清静静,地面一尘不染,像是被打扫过了一遍。她的眼神四处寻找,没有发现智信半个人影。



“算了,我还是直接看敬恕吧。”宁絮荷抬腿走进寺庙中,轻车熟路到了松树林外。



她隐匿了气息,将花环偷偷藏到身后,慢慢踱步进入林子。



越向内走天空越是阴暗,低压的乌云仿佛就在松树尖上摇摇欲坠,下一刻便要掉下来砸到脑袋上。



宁絮荷即便没有多少经验也能分辨出此刻的天空不同寻常,兴许一场暴雨即将来临。她急匆匆地跑到木



wΑpkān伍屋前,一时停住脚步不敢上前。



黑暗的天空下只有小小木屋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这不是日光,更不是烛光,而是灵力盛极而发出的光芒。



云朵像是掉进了煤堆里的糖块,黑乎乎地聚在一起在木屋之上盘旋着。空气中飘过阵阵低语,似是诅咒,也像质问,这些语句飘浮在空中的每一处,却朦朦胧胧难以分辨。



而高窄的木屋此刻像戴了一顶高帽下跪的罪人,对着天空不知某处忏悔祈祷,乞求宽恕。



敬恕的声音从屋内传出:“罪人敬恕,愿受雷罚。”



天空听到了敬恕的回答,如同野兽的怒吼发出轰隆隆的雷声,一时松树林中只能听见震耳欲聋之音。



宁絮荷焦急万分,没想到敬恕今日不许她前来竟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受刑,可既然看到了,便不可能转身退却,一定要帮助敬恕一把。



她走到木屋门口,正待推门进入,瞬时一道闪着金光的闪电眨眼之间打入木屋之中。宁絮荷仅仅是站在木屋外,也被这闪电带来的冲力弹飞出去,重重撞在十步之外的松树上,面冲下摔趴在地上。



这一次,比敬恕把她打飞十次都疼上几倍。



丹田中一股热浪翻涌,她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



“遭了……敬恕在里面遭受得什么罪啊……”宁絮荷全身如散架了一般,还是强行用力,用颤巍巍的腿支撑起身子,缓慢地走到木屋门口,没有任何犹疑地推开了门。



而屋外的天空中又聚起了比适才更浓重的云。



木屋之中,与黑压压的松树林里不同,是一片刺眼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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