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原秋盈的祖母,我们没见过,并不知祖母对她怎么样。”
灵华在纸的顶端写下“祖母”二字,又在底下写了“父亲”:“再便是原秋盈的父亲,他偏袒女婿,认为女儿生不出孩子便是无用,应当对秋盈并算不好。连带着管家也瞧不起家里的小姐,看来原秋盈自从成婚之后过得并不好。”
恒古看着灵华写下“管家”两个字,趴在桌边托着腮问道:“灵华,你写这些做什么?是怀疑振儿是被这些人杀死的?”
灵华又写下“小妾”和“相公”,还有“庶女”三个名词,放下笔歪头看向恒古答道:“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为什么同是孩童的庶女未死,振儿却死了?而振儿死了,得益最大的就是小妾,这如何不叫人怀疑呢?”
“可是灵华,我觉得挺奇怪的。”恒古将昨日在婴儿床下边捡到的碎肉从一块碎布里拿出来,“你看这些肉,一丝一丝的,但有些又是肉沫,而且这些东西小床上也有,如果是直接斩断,怎么会留下这些东西?”
心脏跳得似乎快了些,灵华别过眼不去看,恒古也识趣地将碎肉收了起来。
“说起来,我在振儿的头颅上发现了一丝残余的灵气。”灵华拿出鉴心镜。
“可振儿身上原本不是附着一股妖气吗?怎就变成灵气了?”恒古挠挠头。
灵华回首看向送捕快出门的原父:“孩子身上残余妖气能转化为灵气,库房能莫名出现仙门弟子所制的灵药,这原家里的秘密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