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更强,甚至意念也更深,我们要找到破解之法恐怕不容易。”
灵华边说边打量起房间内的陈设:“这里似乎跟我们来时不一样。”看書喇
恒古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门道:“沧澜阁不是一直这样吗?”
灵华起身四处查看房间内的东西:“如果我没看错,房内陈设像是十年前的。桌椅和帘布都是新的,像是酒楼刚开张。”
她走到窗边,推开木窗,刚才还空荡的街道突然出现许多行人,有些在慢慢地行走,有些在一点一点做着手头的活计。
虽所做事情各异,但他们又无比相同,都动作缓慢而死板。这些人听到开窗的声音,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灵华。
一张张不同的脸上,长着同样幽深又空洞的眸子,他们迟眉钝眼,神情呆板麻木,像是失魂落魄,又像行尸走肉。
灵华被齐刷刷的无声注视吓了一跳,急忙把窗户关上:“街上的人如同木偶,他们与张富和划船的老翁都不一样。”
恒古思考了一会儿:“不如我们先从路人身上探查?”
灵华深吸一口气:“我也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