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那什么刘狱司,这俩人跟傅绥方有没有关系。”
楚谡抱拳:“是,属下这就去查!”
玄微默默地放下饭碗,望着这兄妹俩前后离去的背影。
“属下?”她若有所思地看向罗弈河,“二爷应该没在地方提刑司挂职罢?那楚佥事为何自称属下?他也是北斗七卫之一?”
罗弈河嗯哼一声:“婳婳,太聪明可不妙哦。”
“主要是也没见您们刻意要瞒我,”玄微没什么得意的,“他是‘玉衡卫’?”
罗弈河抿嘴弯笑,直冲她眨眼。
玄微也是服了,“得,您厉害,到哪儿都有自己人。”
“婳婳这般聪明,不妨再猜猜我为何要看姓陆的他儿子的文章?”罗弈河笑问。
玄微不假思索答道:“因为您怀疑,小陆公子的文章是有人代笔。而代笔之人,极有可能是莫名消失的傅绥方。”
“婳婳真是越来越懂我了。”罗弈河笑得很开心,拉着她的手站起来。
“走,咱们逛街去。”
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爱逛街啊,玄微正要无语,不过转念一想,二大爷逛街估计和普通人逛街不大一样。那就逛吧。
挣不脱某大爷非要拉着的手,二人并肩走在陶州的繁街上。
江南的街道与北方也大相径庭。与北方京城满街满路大开大阖的青砖红瓦不同,南方一路下来虽为白墙黑瓦,却总在门檐屋顶尽显雕镂精湛;街边摆卖的小食也十分奇特。
罗弈河随手买了一串糖藕,自己咬了一片,满意地点点头,伸到玄微嘴边,“媳妇儿,吃。”
玄微:“。”
“二爷,这儿没别人,您可以不用装了。”她小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