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就是心够狠。因为一旦临阵出意外,事先策划得再严密,也全成了虚话,而且还不好善后。”
没等汤山答话,他又伸出手指点了点汤山的右胸:“你生平见血就晕,明显是心不够狠,这需要锻练。”
汤山满心羞愧,但升起一丝希望,讪笑道:“心狠还能锻练?”
陈瑜生:“废话,当然能锻练。自古以来,天生心狠的人非常少,绝大多数人,都是在打打杀杀中练出来的。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就是这个意思。”
汤山觉得他的话似乎有点道理,但无法付诸行动:
“我靠,你不会是让我去杀人练胆吧?那他妈的我要么被人干掉,要么进去了,还报啥仇?”
陈瑜生胸有成竹:“人当然不能随便杀,退而求其次,可以有替代办法。”
汤山一脸茫然:“啥办法?”
陈瑜生还是胸有成竹:“杀猪。”
汤山本来满心愤怒加仇恨,现在却被陈瑜生逗得啼笑皆非。
陈瑜生却一本正经:“兄弟,跟我去杀猪吧。杀几年猪,把心练狠了,再去想报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