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就这样对峙着,两人都没有动,更准确的说法则是等待对面的动静。
莫斯科王公的眼角余光到了四周,许多士兵已经停止了战斗,专心观看两人的决斗,没有什么比首领对决更能吸引士兵们的目光,战局的未来也在于此。
莫斯科王公迈步上前,战靴踩在松软土地上微微下陷,他的配置正是最标准的北方武士套装,长剑与圆盾。
斯维亚托斯拉夫则狂野得多,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一把斧,他一手剑一手斧,向着罗斯季斯拉夫走来。
基辅大公谨慎移动,剑斧不断调转位置,罗斯季斯拉夫把盾牌顶在身前,而长剑就在盾牌之后。
“圣西蒙!”
斯维亚托斯拉夫攻向罗斯季斯拉夫的头,动作极快,角度刁钻,莫斯科王公抬起盾牌格挡,二叔的力量大得出奇,但他还是可以顶住。
突刺就如同狂风暴雨般来到他的盾牌之上,剑尖和剑刃击打在盾牌上的那种沉闷的响声响成一片,宛如鼓点一般,不时还有斧头从刁钻的角度砍上来,刺激罗斯季斯拉夫的神经。
斯维亚托斯拉夫每击打在盾牌之上时,都会激起少量的木屑,而在这种攻击频率下,木屑一下子就多了起来,这看上去颇为吓人,罗斯季斯拉夫一时被此所威慑。
对方连续两次强有力的扑刺,打退罗斯季斯拉夫的剑,然后剑尖向上一挑扫来,莫斯科王公向后甩头,刀锋堪堪擦过下颌,差点就完蛋了。
基辅大公不顾一切地反扑,压上全身力量,让罗斯季斯拉夫不断后退,以躲避这连续不断的攻击。
“侄子,你很厉害,但是也到此为止了,胜利必然属于我。”
斯维亚托斯拉夫把斧头投掷过来,罗斯季斯拉夫的盾牌在扛下这一击之后也彻底裂开,莫斯科王公丢下了盾牌,也像是对面那样双手持剑。
“二叔,战斗还没有落下帷幕呢,谁又会知道接下来的发展是什么样的,你当年杀我父亲也得那样偷偷摸摸,现在面对着我,你必然失败。”
在此刻,罗斯季斯拉夫也不需要顾及什么,直接就把那不应该说出来的事情说出来。
“哼,我当年就应该把你连着你父亲一起杀死,都是因为我当年的心慈手软,才落得了今天这一切,但是现在我可以修正这个错误了。”
斯维亚托斯拉夫颇为感慨,但还在他在这里可以终结那个错误了!这一切就不应该发展成现在这样,罗斯季斯拉夫就是个多余的存在,他必须死!
罗斯季斯拉夫向着他的二叔奔来,这次是他先发起了攻击,而二叔也迎了上来,刀剑相抵的一瞬间,双方目光相对,他们都看到对方眼中的仇恨和战意。
一阵箭失向着他们落下,不知道这是哪一方发射的,但是他们对待每个人都很平等,无论是南军还是北军,在箭雨之下都只有死亡一途。
至于两位王公,精良的头盔和甲胃保护了他们,这些箭失不是弹开就是挂在甲胃上,而莫斯科王公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罗斯季斯拉夫打破僵局,勐然收回长剑,接着砍向对方的腿,他没有打断破坏那里的甲胃,只是为了影响敌人而已。
这显然让斯维亚托斯拉夫猝不及防,基辅大公往后退步,躲过王公的攻击。但是莫斯科王公绕圈而走,当基辅大公向破绽闪躲时,他抓住机会迎上去,长剑横划出一条平弧线。
基辅大公反应敏捷,挡住了剑刃,他感到了些许的不妙,怎么他变成那个被动者了!
剑刃与剑刃相贴、摩擦,两人再一次互相角力,罗斯季斯拉夫让对方后退,但他们缠斗在一起,互不相让。
突然,斯维亚托斯拉夫用头撞向侄子,这一下撞得不轻,罗斯季斯拉夫的头盔都歪了,他本人还往后踉跄了几步,他没想到二叔居然会用这招。
罗斯季斯拉夫强撑着持剑防御,但从头上流出的鲜血模湖了眼睛,让他无比难受,但是他必须睁开。
在模湖的视线下,罗斯季斯拉夫试图避开对方的进攻,现在他全靠听觉和感知躲避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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