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老婆,今天大师傅做了些什么糕点啊?”
“就这一个咸口的,剩下的我让大师傅做甜口的,婳婳爱吃。”余有仪笑眯眯的坐下。
宴方宏觉得嘴里的糕点不香了,再看她脸上的笑容自从明婳回来就没下去过,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就顾着她,整天婳婳婳婳的念叨,没见你这么念叨过我。”
余有仪哼了哼起身走人,懒得跟这个幼稚鬼计较。
“嗳,你怎么走了?我不说话了还不行嘛!”他就是心酸,酸得很。
余有仪表示,她不稀罕幼稚鬼。
宴傅安将人送到房间,行李放在衣柜前,“婳婳,需要我帮忙整理衣服吗?”
“谢谢安安,不过我自己来;你也回去收拾一下,洗个澡下楼吃饭。”他一直在照顾她,作为一个凡人他也是会累的。
“真不用吗?”
明婳坚定摇头,“真的不用,这点子行李我能收拾出来,安安快走吧,等会儿妈妈该喊我们了。”
“行,那你也赶紧清洗,行李什么时候整理都行。”
送走宴傅安,明婳脸上的笑意就没下去过,简单洗了个头泡了哥澡;吹干头发穿上干净的秋装,整个人的精神头好了不少,戴上水晶首饰下楼。
她手里的水晶首饰是真的水晶,不是那种玻璃做的名叫水晶实则是玻璃的东西。
天然水晶不少,品相好的却难得,品相越好价格越贵。
平日里在家或是没事儿的时候戴戴很合适,若是去大场合就不能了,会给家里丢面。
走到楼下,明婳看到端着点心的余有仪。
“爸爸妈妈。”
“婳婳这么快就洗好了啊,快来坐。”余有仪循声扭头喜笑颜开,快步走到茶几前放下点心,坐到了宴方宏对面的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都下来了,只等安安了;他一个大男人,竟是比你这个姑娘家还磨蹭。”
明婳上前落座,缓缓点头,亲昵的挽上她的手臂,脸颊蹭了蹭她的肩头。
“安安这段日子很累的,妈妈不要说了他了。”
“好好好,妈妈不说他;你们这次出去只去了一个地方吗?”明婳是女儿,也是儿媳妇;儿媳妇心疼儿子,她这个妈妈的只有高兴的,说明他们感情好。
小辈儿的事情,长辈千万不要插手;哪怕是说也不行,否则只会起到逆反心理。
不管是为她好,还是想打压她,都需要真正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苦和甜。
俗话不是说了么。
鞋穿在自己脚上才知道合不合脚。
也有一句话叫,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世上没有完全的感同身受,有时候,一个外人说出口的劝慰话语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仅此而已。
余有仪活了几十年,看多了豪门之中的戏码,对这方面的感悟尤其深厚;儿子女儿没有发展出超出男女之间感情的时候,她怎么说都行;一旦感情转了个方向,她就很少开口参与他们之间的事情。
即便是开口也是帮着明婳。
儿子是亲生的,女儿是领养的,奈何不住女儿贴心啊!这些年做的比儿子都好;跟她这个做妈妈的格外体贴,不是那种特意讨好的体贴,而是发自内心的贴近。
“妈妈,我们这段日子只在景区玩,没去其他地方;我们去的景区很不错的,爸爸妈妈要是想出去走走了,可以去玩玩,风景特别好,山里空气新鲜,自由自在的,比在城里住着舒坦。”
明婳实诚地说着,“安安在景区买了一套院子,设备齐全;您和爸爸去了马上就能拧包入住,那里还可以种植花花草草青菜什么的,吃喝上基本上是天然健康的食物。”
“真有这么好?”余有仪颇为意动。
“真的!”郑重点头,“保证是真的,特别好;在城里待久了,即便不忙碌的时候也会觉得精神紧绷,在山上住了几天,我觉得我紧绷的神经得到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