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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紧张焦灼的复习中迎来高考。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号一早,明婳拒绝了父母陪伴,混在一众知青里一同前往考场。
明婳年轻,可人群之中不缺乏年轻人,其中还有比她更小的;下达的通知上说允许初高中应届生参加高考,想要一步登天的人可不在少数。
连续三天,每一场考试下来,人都冻僵了。
为了获得好成绩,大家不得不强迫冷静,再冷再冻都得坚持。
三天考完,病倒了一批人,明婳便是其中之一;四个月前破头流了不少血,这才多久,压根没补回来,有爹妈补贴吃点好的,也只是仅限于此。
这回病倒足足持续一个多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爹妈吓坏了,一直不让她出门。
年底,娘舅家的表妹冯玉英过来玩,她才得以解禁。
“玉英表妹,最近过的怎么样?”原主记忆里,冯玉英这位表妹被养的粗糙;人在面前,她发现冯玉英并非记忆里那张粗糙的脸,相反,皮肤相当好,白里透红,身材婀娜,宽大的衣裳都遮不住她的好身材。
那么,问题来了,原主记忆中的冯玉英,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皮肤都相当糟糕;前世结婚之后,冯玉英变得更加沧桑。
“我过的不错。”冯玉英俏脸含笑,凑她跟前得意问:“表姐,你看我是不是变漂亮了?”
“对呀,方才看到你还奇怪呢,你皮肤怎么保养的变得这么好。”明婳饶有兴致地瞅着眼前人。
娇颜如花,眉目如画,一句俏丽不足以形容她;可惜,满身怨念。
“咱们乡下人家哪儿来的保养,过年这段时间我爹妈要给我介绍对象,让我家在捂着,这不就捂白了。”冯玉英轻佻眉头,斜睨一眼,“表姐,你以前比我漂亮好多呢,现在再看,我们谁更漂亮?”
“自然是你漂亮。”
冯玉英作羞赧状,低头轻抬眼睑,“真的吗?”
“真的,你知道,我从来不骗人。”目含戏谑,冯玉英身上有灵气,只这份灵气颇为驳杂,“没想到几个月不见,玉英表妹脱胎换骨了呢;人家说女大十八变,看到你算是明白这句话怎么来的了。”
“表姐有文化,夸人的话都这么好听;我喜欢听表姐夸我。”冯玉英坐到床边,拉着她的手。
哟,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