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弱气的?”
“这一老一小看着就很好欺负,大家一起上!”
全性小角色看黑管儿那雄壮的身姿不善的面相,一眼确定不好惹,第一时间认准这临时工里面的“软柿子”捏。
岳不群不忘开始介绍两人,“陈朵,蛊师,众所周知,蛊师从不露面作战这是很危险的行为,老孟,禽兽师,操纵猛兽对付异人毫无作用,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废物职业。”
一听这介绍,全性中人都笑出了声,其他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陈朵可能还有战斗力,老孟,实在想不出他是怎么当上临时工的。
有了情报信息,对这一老一小更是升起一丝轻蔑之心,确定了,实打实的软柿子,好揉捏,就找你们俩了。
“活着不易,活着不易啊…”老孟轻叹不已,迎面冲向人群中,但不能阻拦所有,余下的分散开来,冲向还有危险性的陈朵,面对来势汹汹的众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临近,陈朵悠悠长舒一口气,带着不祥气息的浓厚黑气喷发而出将周围笼罩吞没。
沉闷的倒地声接二连三从黑雾中传来,心中警惕的人停下脚步,直到雾霾涌动,两三息才看见陈朵将这黑气重新吸入体内,脚下满目可见只有正在快速腐烂的尸体。
如此的可怕的毒气竟然还能吸回去存起来!全性中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翻译翻译什么才叫蛊师?这他妈叫蛊师?!
陈朵眨了眨那清澈的眼眸,说出认为仁慈的话:“放心吧,皮肤触碰虽然会有点痛,可是只要吸入肺部眨眼就死去,不会太痛苦的。”
岳不群这时才慢半拍的说道:“陈朵是蛊师,可也是蛊。”
“你干了什么!我怎么…我怎么开始浑身难受…我……”
“你不就是一个禽兽师吗?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
这边被陈朵震慑,对付老孟那边也跟着出了意外,凡是和老孟战斗接触过的人,接二连三开始感觉身体不适,很快像是被剥夺走了精气神一样倒地不起,身患重病,濒临死亡。
“其实,我也可以有另一个职业称呼,生物师,细菌也是可以操纵的。”老孟弱弱解释着,却没有因为暴露匪夷所思能力而抬起一直弯的腰,好像从未真正做一回硬气的人。
“得了得了,借出去的炁全白费了,没点表现力。”沈冲只感觉头皮发麻,本想让这些炮灰去试一下底细,谁能想到这哪都通临时工手段比我们这些恶人还可怕?对高宁窦梅问道:“你俩情况怎么样了?怎么我感觉他们还是那样的心平气和。”
窦梅从上场眉头就紧锁现在更是从未放松,绝望道:“太难了,太难了,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最容易挑拨情感的王震球,我试图让其放松安逸,却发现他一直处在乐乐呵呵的状态,我的能力对他来说只是增加调味剂。”
沈冲转向高宁有些忐忑问道:“你的十二劳情阵不会也没效果吧?哪怕对一个人有影响,也能给我们减少点压力呀。”
高宁苦笑不止:“确实有一人被我的劳情阵影响,可我感觉像是把一头自我封闭情绪的魔鬼给释放出来了。”
沈冲还没问是谁,一个人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
“如果把大多数人的状态称之为常态,那么我是一个变态,生我者不可,余者无不可,嗜杀,是我的病,已无药可救,我尤其是对于有残忍虐杀气息的同类人独特敏感嗅觉,赵归真,你杀人也只是纯粹的喜欢吗?”
赵归真咽了一口唾沫,眼前那个嘴角尽最大努力向上弯曲,费力保持着友好微笑的肖自在平静问话,连忙失口否认:“道爷一身正气,你休要胡说!我不打了,我要退……”https://
后脖剧痛传来,无法抗拒的昏厥欲让赵归真脑海中回荡着最后一句话:“身材不错,蛮紧实的嘛,这脊梁骨也是……咳咳,道长,你昏迷了,我送你下场吧,我跟你一见如故,喜难自控…”
后面的话赵归真已经听不到,而沈冲窦梅高宁心惊胆颤目送着肖哥退场,再望着一言不发黑管儿,神情已经不自觉带着一些恐惧,越强的人往往到最后才出手,这个看起来更不好惹,不会也是一个更为可怕的神经病吧?!
黑管儿东看看西望望,怎么感觉自己这个正常人没啥特别的“表现力”呀~
怎么办……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