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寂真的很想一个扫把就砸它脸上去，狗r的，谜语人都给老子死啦死啦滴！
“如果我拒绝呢？”苏寂镇静道。
人影同样平静地答道：
“二十个以上的黑潮组织成员将出现在末日伞兵的灵域里。”
“并在你成功找到机票或者铁契之前，不计任何代价地针对你和追杀你，直到你在副本中死亡。”
“你的副本存活时间将会被压到极低的水平，这意味着伱将接受更加残酷的失败惩罚。”
“除了灵燃之外，你会面临失去身上的重要道具和大量灵晶，以及降级的惩罚。”
“严重的话，一场副本下来，辛辛苦苦地积累了那么久的你，就会被直接重新打回解放前。”
“他们会像烦人又甩不掉的口香糖一样，死死地粘在你的屁股后面。”
“以后只要在多人灵域的副本里面见到你，见你一次就杀你一次，直到他们认为你再也没有威胁。”
“必要的时候，他们也不会介意冒着被红名的风险在现界对你出手——就像你今天晚上所经历的那样。”
苏寂皱眉：“……你根本没让我选。”
“宾果。”
人影打了个响指，“所以我说了，你是個聪明人。”
“相信我，天玄会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至少对你来说不是。”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马上就会向天玄会提出离职申请。”
“因为人类最终的结局，只不过是一败涂地……”
“好好考虑一下吧，小子，我还会来找你的。”
“今晚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你身边的人会不会出点什么事情……”
客厅的灯光逐渐熄灭了下去。
在周遭的一切重新归于黑暗之前，苏寂看见几只蝙蝠挥动着它们的翼，轻轻地停在了人影的肩膀和手心上。
下一刻，光线彻底暗了下去。
……
然后又重新亮起。
由于还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环境亮度，苏寂的眼睛下意识地眯了起来，同时伸出了手，遮挡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
“你……在干嘛？”
客厅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苏寂眯着眼睛望去，便看见了坐在饭桌前的杨桃。
苏寂这古怪而奇异的行为整得杨桃有点懵，这会她正用仿佛看哥斯拉一般的眼神打量着前者。
“啊……啊？”
“噢，没事，没事……”
苏寂收起了手里的动作，有点尴尬地说道。
他重新蹲下身子来，继续在玄关处把没来得及换的鞋子再换了一遍。
同时又有点忐忑地将手里的硬币又抛了一次，再次拍下。
跟预料中的一样，这一次，朝上的那一面，终于变成米迦勒了。
呼……
苏寂不自觉地松了一大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彻底地放了下来。
虽然心里也清楚自己应该是重新回到现界了，但如果能够验证的话，看到最终的结果自然是能让人更加踏实一点。
当脚底踩进富有踩屎感的拖鞋里时，舒适感和安全感里面紧紧地包裹了上来。
走进客厅之后，灯光和布置都一如既往的平常。
让人完全不会联想到，就在刚才，这个地方还是一个蝙蝠横飞的，阴森森的阿瓦隆。
“你……没事吧？”
杨桃看着苏寂，眼神很少见地露出了小兔一样的紧张，“我刚才好像听到附近传来了警笛声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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