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演道:“哦我亲爱的弟弟,你这脸是怎么了?看着真是叫人心疼呢!一会在媒体前我们就这么演可以吗?”
殷泽连恶心的反应都不想给了。
“呸!”
直接是啐了他一口。
殷成束抹掉脸色的口水,刚想要再甩给殷泽一巴掌时,这时门外正好有人来报,“赵律师来了。”
赵律师人已经站在病房门口了,见到此等画面也是识趣地低下头看脚下的木地板,殷成束见状也实在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便嘴里叨骂了几句便命人押走了殷泽。
清完了场,殷成束示意赵律师坐下。
赵律师内八摸膝地不敢抬头。
殷成束气还没消,随口就爆了串粗。
“遗嘱带来了吗?”
年轻的律师吞咽了下口水,手腕颤巍巍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了提前拟定好的遗嘱,殷成束翻了翻,上面明确写了殷氏制药的归属人,是殷成束没有错。
殷成束一副得逞的嘴脸笑了笑。
可再往后看时,下面又写了一个附加条件,殷成束的监管期竟然是:殷泽活多久,你便可以监管多久!
这——
“老头你阴我!”
殷老艰难地挤出一丝诡笑——呵呵,到头来还是在我这栽了跟头吧!
此刻殷成束心里攒出了一团火!
他示意手下叫来了那个护士。
“加量加量加量!”
此等愤怒值,这量应该要加到——致死的程度吧!
护士噎了一下,然后点头应后就去准备药了。
一针管的药打进去,这就是要通知阎王爷来收人了。
只见殷老像条搁浅的鱼似的身体弹动了两下,手像抽筋似的往殷成束的方向拼命地伸够,眼睛死死盯着——
然后瞬间一切定了格。
命已呜呼——
赵律师是个刚入行的小律师,此行也是他的师父叫他来的,他可真是没惹任何人啊,为啥要让他目睹此等邪事。
吓得赵律师都尿了裤子了。
然后一个趔趄就晕死了过去。
护士手里还留有半管的药,她识趣地将那剩余的半管注射到了赵律师的身体里。
殷成束见后非常认可地表示满意。
就这样一前一后从病房抬走了两具尸体。
现在,一个麻烦已经解决完了,还剩下另一个麻烦。
殷泽被人押去了太平间,他双臂被擒在身后,脑袋仍旧感到很晕,直到有人把殷老还有余温的尸体推了进来,他才努力地叫自己清醒一些。
啊——
“殷成束,我骂你畜生都是高抬了你!你简直猪狗不如!”
殷成束压轴出场,仍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
“哎,你说你们怎么就不知道感恩,我可是生生等待你回来才送走他的!你们应该感恩我的慈悲,起码我还让在他临死前,见了你一面。”
殷泽已经像只困兽似的在发疯了,可脑袋始终被药控制得没有完全清醒,他体力完全处在空血槽的状态。
“你以为那老头定了这遗嘱就可以保护你了?那老头只是说不能杀了你,但可没说不能——呵呵——”
一个可怕的想法闯进了殷成束的脑袋里。
他贴着殷泽的耳边说:“你听过人彘吗?”
殷泽生理性地干呕——
呕——
就在这时,殷成束的手机噔了一声,殷成束掏出来看了一下:贵单位尾号的账户划出xxxx。
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