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殷成束阴险地喝了口红酒。
于是就有了绑架案那件事。
绑架的整个过程你比我还熟,就不用我多加赘述了吧——
“小晴刚十八,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是我害得她……”
等下,你还对不起了一个呢。
“其实说起来,嘉嘉始终都是无辜的不是吗?”
这话果然止住了纪明的呜咽。
“说起来,我们都挺对不起她的。”殷泽看向纪明,又用手在俩人之间来回比了比,“一个父亲,一个丈夫,本应该是最能保护她的两个男人,竟然前后伤害了她,而她既知道真相又没有和你闹,也没有对我报复,只是简单的想享受有父亲在,有爱人在的纯粹。你说,我们算不算是混蛋?”
殷泽心疼纪蕊嘉地哭了,“嗨,算了算了,上个时空的错只能靠这个时空弥补了。”
纪明的表情可不在于那句丈夫。
而是早有怀疑地表示难道自己的猜测都是真的?
“你们——也是穿越来的?”
屋内屋外同款惊讶表情。
他怎么说起了穿越?而且还用了个也?
虽然很扯,但纪明还是重复了一遍,“你自己刚刚也说,这个时空那个时空的。呵,我早就对嘉嘉怀疑了,她有时说话很奇怪,怪得很像小晴。”
屋内屋外同款不解。
“因为当年提出掉包的人,就是小晴。”
事情回到绑架案发生后。
被纪明顶罪的纪蕊晴被带回了家,但她始终因为杀人而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廖老大在向她索命,备受煎熬的她被折磨得不**形。
事情刚发生的那几日,纪蕊晴连精神都不好,甚至连人都不认了。
纪明也带她去看过病,医生的建议就是保守心里治疗。
可终于怕事情败露的纪蕊晴根本不配合治疗,直到蒋思敏回来……
说来也怪,见到蒋思敏的那一刻,纪蕊晴突然变得很清醒,甚至清醒地叫纪明怀疑,莫不是病情又重了。
直到纪蕊晴说了很多证明自己没问题的话,纪明才感激地直抱纪蕊晴,“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恢复了。”
只见扑通一下纪蕊晴跪了下来,她一边瞟熟睡的妹妹,一边刻意压低声线对父亲说:“我求你,让我离开这里吧!”
纪明不解。
纪蕊晴抬手指向妹妹,“我要和她换身份。”
纪蕊晴摊开手里的蓝色小药丸,“只要你能说服妈妈!我保证之后不会叫她惹麻烦!吃了它,她不会记得自己是谁的!”
……
“也就是说始作俑者是纪蕊晴?还有,什么蓝色小药丸,那是个什么东西?”
纪明摇头,“我不知道,我那是头是昏的,根本没时间验证什么她说的话,跟那个药丸的药性,我就跟中了魔一样,按照她说的话做了。”
看来事情远比自己预计的还要棘手。
除了对付殷成束需要找到证据,现在还出现了个神秘蓝色药丸。
纪明豁然,“好了,该说的我也已经说过了,呵呵,全部交代了。也没什么颜面继续残喘了,你说说你的目的吧。”
殷泽:“我想让纪蕊嘉找回自己的身份!”
自首吗?纪明笑笑,也好。
这时楼上的张伯下楼,看见了门外的纪蕊嘉,“呦,纪家小晴啊,你站在楼道做什么?怎么?家里没人啊?”
纪蕊嘉忙擦掉眼角边的泪,心里阳光火速营业,“没啦,张伯,这不刚买完早饭回来!”
说罢还显示着证据。
寒暄完,张伯去遛弯了,纪蕊嘉也推门进了屋。
又一次显示证据,“哎,陈记的小馄饨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