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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感不妙。当近卫冲入客栈时,屋内空无一人,温淮容早已不见踪影。问:“那位客人早就从后门离开了。”
楼婈姣去了别人包了临江楼,别人请吃茶。她不好拒绝,期间觉得烦闷,便起身借口去如厕。
人才出房门,在走廊里没走几步,就被人拍了一把。楼婈姣回头,接着说:“又见面了,公主殿下,想不到公主殿下这么神出鬼没的,也是来吃茶的吗?”
“近来事多。”温淮容随泼了冷茶,“邱婕西的事,我只让你去跟太子殿下说说,你跟他说了什么?为何邱婕西的权力还没交出来”
楼婈姣左顾右盼,说:“是你要保住邱婕西,我也说了,让你不要后悔的,如今她没死,不正合你意吗?再说了,邱婕西……太子都说了罪不至死,一切等陛下醒了再说,别说你了,邱婕西都紧张得不得了,她现在是赶紧去把后事交代了,她知道自己过不了了。”
“我不动,”温淮容对楼婈姣嘲弄地露出笑,“但是我想知道,邱婕西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人。”
楼婈姣看了她半晌,亲自提了茶壶为她倒茶,说:“……你想干什么?”
温淮容抿茶,说:“让我见一个人。”
“你现在还是别惹事了,好多人都看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