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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之危,还是别要想了。
沈靳寒只是睡了会,没过多久就醒了,他感觉到有人背着他走,身下之人力气快被耗尽了,觉察到温淮容已经走不动了,快要力竭了以后,沈靳寒捏住她的肩膀,让他下来。温淮容这才如释重负地轻轻吐出口气。岂料这口气还没有吐完,衣领一紧,沈靳寒药劲没过,拉着她直挺挺的二人滚进布满青苔的水里,温淮容手指被杵了一下,感觉手指都要断了。
“你有病?”
沈靳寒落水时反扣住温淮容的腕,跟着自己掉在下面,把温淮容腕高抬,自己重重地压在身下。
“你有药?”沈靳寒强硬地不许温淮容动,“干嘛给我下药?是怕我见到什么嘛?”
温淮容被扣住的双十指微张,他的发冲散在背后,垂眸喘息,带着愠怒盯着沈靳寒。她唇角微扯,说:“我看你都快被欲火焚烧了,帮帮你不行吗?”
“我没那意思。”沈靳寒恨不得把每个字都咬碎了。
“是吗?”
明显都能感觉到某个人体温升高,看着她的眼里都是情欲,下身某处硬邦邦的,都这样了还嘴硬。
温淮容用膝头抵着他,眼神意味深长。“沈二公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呢?”
沈靳寒眉间隐忍,翻身起来,他垂头晃了晃湿漉漉的发,水珠溅了温淮容一脸。刚一闭眼,不等温淮容反应,他已经探狠狠推了吧温淮容,硬是把她压在身下,然后俯瞰着温淮容。
“这才是你想的那样吧。”
温淮容:“不过……你应该不想吧。”
她眼眸清澈,看得沈靳寒一口气缓过去后松开箍着温淮容的,从她身上退下去,“把衣服穿好。”
说罢也不让温淮容回话,一头倒下闷进了水里,再抬起来时水珠滑淌,人已经差不多平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