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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黄门温大人温凌舟的次子,温永思!也算得上你的哥哥。”
温淮容:“呵!”温淮容重重呵了声,沈靳寒就知道这丫头嘴里没好话了。“才十五吧。”没记错的话,“ao长齐了吗?就跟江北涛那个饿死鬼一样去青楼,你怕是想英年早逝!”
温永思:“我就调戏了你一下……”他吐吐舌头,这丫头嘴可是真不饶人。
“我又没骂你,提醒你嘛!好心当作驴肝肺!”
温永思:“……”
“什么意思?”
温淮容:“得了得了,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温永思这才回过神来,有事要跟沈靳寒说,差点忘了,喝了口酒才说:“我上回给你说的那女子,你还记得吗?就是一年前我在青楼里赎身的那个嫩鸭子,养在庄子里,准备自个儿收的,结果被江北涛那王八羔子拿去孝敬了九千岁那阉贼!”
温淮容:“……”
不停地眨眼克制住自己的笑容。这九千岁要是知道你在这里骂他阉贼,岂不是要让你成为下一个他?
吃瓜!
沈靳寒“哦”一声。
温永思更起劲,说:“我前些日子出去避暑,在庄子那边又见着他了!嫩鸭子养得细皮嫩肉,瞧着比一年前更可人,看得我心猿意马,恨死阉人了!狗贼横刀夺爱,坏了我一桩好姻缘,这事儿能完吗?不能完!”
沈靳寒打着哈欠,丝毫不想理会他。
这种事情,明明自己就可以解决,非要他来做这个恶人。一转头见温淮容一副看戏模样,心生一计。
但温淮容被他看着差点噎住了,想起来夏国这个时候世风日下盛行男风,这也怪不得江北涛这厮调戏魏潇了,喜欢男人并无稀奇,可是这么当着人面说出来就不太简单了。
这也太伤风败俗了吧。
温永思气道:“你是不是兄弟?须得给我想个法子弄他一次!九千岁那个……碰不得,江北涛也得挨打!”
说着九千岁的时候嘴里嘟囔着还是害怕了些,毕竟这九千岁不好惹,黄门温大人也不可能随便同他吵架或者矛盾。
沈靳寒是真累,他说:“怎么弄?把人从棺材里拖出来吗?还是你以为你那个嫩鸭子他去了九千岁那里还愿意回来吗?”
温永思推开侍奉的娇宠,合了扇子,脸上惊恐说:“你说什么?江北涛死了?还是九千岁怎么他了?不过,我可没动手哈,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嘛?”
他是原始人吗?温淮容汗颜!
这江北涛都死了这么久,他不知道?
“死了?你是说江北涛死了?”
沈靳寒:“这件事情郑柏豪没有放到明面上来,但是他确实死了,你贵为黄门温大人的儿子,你居然不知道?”
温永思难过了:“不知道啊,这种事我怎么知道?”
整天就知道流连在烟花巷之中,怎么可能会知道。
沈靳寒似是睡着,温永思见他不吭声,便说:“开什么玩笑?我前不久还见着他了。”
温淮容:“什么?在哪里见到他的?”
就连沈靳寒都是他们演的两人同时蹬蹬地望着他。吓得他缩了缩脖子:“你们也别这样看着我嘛,我真的看见他了,他什么时候死的,你们这乱穿谣言。”
“哦呦,沈二公子,这就很有意思了呀!”温淮容放下茶杯,“那敢问雍城王,你在哪里见过他什么时候见过呢?”
“这……”
问题有点太多靠不住了。!
沈靳寒:“你别一下子问太多!”指了指脑子,“这里转不过来!”
“不是!”温永思可就急了,“什么意思啊?你这是看不上我的脑子,我告诉你不会有错的,我真的看见他了,他还带着那个长青姑娘一起在看什么烟花表演呢?反正就是那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长清姑娘……”这是她第二次从别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