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快说，你们都他们做了多少坏事？”天明追问。



“小的真的没有替他们做坏事，只是给他们送情报而已。至少他们害了多少人，抢了多少东西，小的一概不知，也从来不敢过问。”宋央回答。



“是啊！其实，像我们这样，给他们送情报的人，并不是一两个，还有很多人呢？”张甲也道。



黄济山一看这样子，似乎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便随口一说道：“你们可曾听说过死水仙子？”



“当然听过。只要给倭寇送过情报的人，便都听过她的名号。”张甲回答。



“是啊！这个死水仙子，据说就像女巫一样，时不时会变化成形形色色的美丽女子，在江湖上各种出没。可是，从来没有人知道，她究竟长什么样？”张甲回答。



“你是说，死水仙子每次出现，都会化装成不同的女子？”黄济山终于问出一些有问用的东西，于是便来了兴趣。



“这个小的也只是听说而已。”张甲道。



“那你可曾见过死水仙子？”黄济山问道。



“笑话！死水仙子是据说倭寇首领之一，怎么与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见面。她要找什么消息，只要派两个小喽啰来找我们，便可以了，从来不会亲自出面。”



“那你们怎知道死水仙子这个人？”



黄济山知道，其实知道死水仙子这个人的中原人，根本不是太多，所以才有些一问。



“笑话！只要给倭寇送过消息，几乎都知道她。”张甲道



“是啊！这大陆最常出没的倭寇，都是她的手下。”宋央也同意道。



“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