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谁要害你?为何不对师叔说起?”余谦追问。
“掌门师叔,不是我小觑你,对头实在太厉害,只怕侄儿对您说了,你也无法保得侄儿性命,反倒搭上自己的性命。”
余谦听到这话,自然更加相信师兄慕容田之死与任逍遥有关,狠狠瞪了任逍遥一眼,却又对慕容节说道:“师侄,今日你便把事情说清楚,这里这么多武林正道人士,自然会有人替你们父子做主。”
慕容节点了点头,稍稍平静了一下这,这才说道:“将近两个之前,家父收到昆仑派云大佑的书信,说川中有一批官银要运往湖广灾地,云大佑欲要劫它,特约家父联手。家父本知此批官银是赈灾之用,因为并未答应。可是云大佑却不死心,竟以在下的身世要挟家父,他说家父如不应允,便让家父与家母的关系公之于众,让家父与家母同时身败名裂。家父料想,此事一旦公之于众,自己身败名裂也就算了,只怕母亲与我定然会也受到牵联,甚至极有可能性命不保。家父不得已之下,便答应了云大佑。云大佑还说,他身后有极大的靠山,如若我们将此事泄露半点出去,便会遭受灭门之祸。家父知道,云大佑向来与逍遥门的天史烈关系密切,因此已猜到八九分,故而也不敢多言。”慕容节说到此处,声音已有几分哽咽,看来是伤心之至。
自慕容田劫取官银事发之后,他与峨嵋派梅音相继死于非命,二人私生慕容节一事,也就充数得世人皆知,慕容节现在自然也不怕提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