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行、唐中与吴芝芝三分分种两路,暗中在昆仑派寻找雪千鹤的住处。他们对昆仑派都不熟,因此只能在山上乱转,正巧,唐中与吴芝芝还真地找到了雪千鹤的房间。
二人悄悄摸到窗台,从窗间缝隙向里面探望,只见雪千鹤正和一人谈话。吴芝芝自然认得那人,当是东厂范允。
“果然是这个老家伙来了。”吴芝芝心中暗骂,不由得凝神倾听里面动静。
“雪掌门,这官银之案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只听范允在里面问道。
“自然没有。”雪千鹤回答。
“可是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师弟云大佑参与了此事,这你又如何解释?”范允问道。
“呵呵!他倒快了一步,那且看能查到些什么?”吴芝芝心中暗道。
“公公明鉴,云大佑虽是我昆仑派的人,但他的云水山庄一向都有自己的生意,究竟私下里都干了些什么,我却是一点也不知啊!”雪千鹤叫曲道。
“狗贼,好会推卸责任,明明就是你写信给慕容田的,现在却全都推给自己的师弟,好卑鄙。”吴芝芝心中暗骂。
“呵呵!如今云大佑一家惨死,那便是死无对证,你说什么都可以。”范允用嘲讽的口气说道。
“公公您要相信我啊!他是我师弟,我怎么会害他呢?我听说,他如今跟杭州逍遥门的天史烈走得比较近,最近他还要卖给天史烈一件宝贝。天史烈答应让他儿子天明来取,估计这两天便要到了。”雪千鹤说道。
“天史烈?任逍遥的大弟子?”范允问道。
“正是。”
“只是不知他儿子天明,是什么人物,好像从来没在江湖露过面。”范允问道。
“的确。这个天明号称是逍遥门三代弟子之中最有前途的一个,任逍遥更是将他视为自己的接班人,对他是宠爱有佳啊。他这是还是在江湖行走,如果任逍遥派他顺道办些特别的事情,却也不是没有可能啊!”雪千鹤含沙射影地说道。
“催眠术是逍遥门独门绝学,天明即是任逍遥默认的门主接班人,那么传他此术,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此说来,杀害云大佑一家的凶手,还真有可能就是这个天明。”范允喃喃说道。
“天明?逍遥门还真地有人来了,事情果然越来越复杂了。”吴芝芝自言自语道。
“好!咱家暂且相信你,等抓到天明那小子,再让你跟对质。如果咱家查出来真是你劫的官银,那就别怪咱家翻脸无情。”范允说完,便抚袖而去。
吴芝芝见范允出来,立马带着唐中原路返回,待回到刚才出发之地,第五行却已经在那等她们。
“怎么样?找到什么线索?”第五行回道。
“回去再说。”吴芝芝笑而不语。
回到客栈,吴芝芝便把在雪千鹤屋外说的话,全都告诉了第五行。
第五行听完之后想了想,然后问道:“难道云大佑一家真是这个天明干的?”
“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找不出第二个嫌疑人。”吴芝芝说道。
“没错,毒兽峡和圣殿离此千里,都没有作案时间,偏偏此时逍遥门这个重要人物出现,的确十分可疑。不过,我还是不相信,雪千鹤就与此事无关,他肯定是在推卸责任。”第五行说道。
“我也这么样,可是证据不足啊!”吴芝芝说道。
“不是还有那封信么?”第五行问道。
“对啊!明天咱们再去找他,看他对此怎么狡辩。”
“还有,东厂行事一向以狠辣著称,但有风吹草动,必先斩后奏。怎么这次对昆仑派,如此手下留情?这不是他们行事风格。”第五行疑惑道。
“范公公没有证据,不管乱来也很正常啊!”吴芝芝却觉得没什么不妥。
“呵呵!你太天真了。在唐门,也没有足够证据,可是范允的态度就完全不像今天这般和气。”第五行说道。
第五行想了想,突然改口问吴芝芝道:“你在京城待的时间长么?”
“我从小都在京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