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进来。
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
“这种多东厂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在躲过一队东厂卫兵之后,第五行不由得惊问道。
“我也正想知道,多半是范公公来了。”吴芝芝回答。
“范公公来了应该是查案,怎么会给雪千鹤当起护院来了?”第五行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吴芝芝也很是不解,自然也无法回答。
“雪千鹤的房间究竟在哪里?”吴芝芝问道。
“我哪里知道。”
“不如我们分头去找。”吴芝芝说道。
“好!我往右边,你和二弟往左边。半个时辰之后,咱们在这里汇合。”第五行赞同道。
“不,我要和你一起。”吴芝芝娇嗔道。
“不行!我最讨厌和女人一起。”第五行丢下这么一句,人却早已离开。
雪千鹤屋里,范允正在与雪千鹤单独谈话。
“真没想到,公公也是尊主的人。”雪千鹤看来没什么病,正在与范允喝茶。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厂公大人只不过是和盛尊主有些交情,故而不想因为此事与他交恶,所以留些情面,日后才好相见。”范允笑答道。
“可是这盛大公子也不讲江湖道义了,居然回头灭了云水山庄,还把五牛图和官银都抢走了。公公您说,这口恶气雪某如何咽得下?”雪千鹤没好气地说道。
“以咱家看见,云水山庄之事,并非是盛大公子所为。他要有心害你,为何不索性把你一起杀了,还留你去找他报仇么?此事定然有人从中作梗。”范允分析道。
雪千鹤也觉有理,便问道:“那以公公之见,会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
“按照你弟子的说法,咱家猜想,多半与杭州逍遥门有关。毕竟只有他们的催眠术,才有控制野兽之能。”范允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