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只是富甲一方的白海了。
已是深夜,白海受邀来到天风镖局。
柴白二家本来关系密切,柴向风深夜相邀,多半是酒局宴饮之事,白海心想。
白海年世已高,生意都交给儿子白通打理,平时里只喂鸟钓鱼,怡养天年。因此酒宴之事,每天必不可少,也便没在心上。
“柴贤侄,深夜相邀,莫不是又得了什么好酒?”白海与柴向风的父亲柴雄同辈,也便是柴向风的长辈。
“白伯伯,您可来了。我这里,好酒是不缺的,不过却还有一件事,要劳烦伯伯,帮侄儿出个主意。”柴向风一面倒酒,一面十分客气地说道。
“呵呵!原来有事求我,莫不是又缺银两周转?说吧!但凡老夫能帮的,绝无二话。”白海纵横商场,眼光一向十分敏锐。
柴向风听说,立马摒退左右,然后把房门关心,却仍然迟疑不决。
“侄儿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难题?”白海从柴向风的脸色上看出,他一定是惹了大麻烦。
柴向风自饮一杯,却欲言又止,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男子汉大丈夫,有话便说,何必吞吞吐吐的,像个娘儿一般。”白海像教训自己儿子一般教训柴向风。
“实不相瞒,侄儿这次确实惹了大麻烦,还忘伯伯出手,搭救侄儿则个。”柴向风突向白海跪道。
“你先说说是什么事?老夫再给你想办法?”白海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并没有直接答应。
“慕容田死了……”柴和风只说了半句,便又住了嘴。
“他死了,与你何干……你是不是参与了那件事?”白海恍然大悟道。
“不不不!事情我倒是没参与,不过,东西是我运走的。”柴向风有些心理心虚道。
“好你个柴向风,这种差事你也敢接。你知不知道,我女儿女婿,便是因此事而死?你想找死,可别连累我。这件事,恕白某无能为力。”白海十分生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