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来人啊!给我拿下。”
范愁一听,立马急了,大叫道:“公公,卑职无罪啊!”
马步超也是莫名其妙,替范愁求情道:“范愁虽没能拿得贼人,却也救了宋将军性命,实是有功无过啊!”
范允一听立马啐道:“呸!他是罪大恶极的歹人,马大人怎地还替他求情?”
马步超更加不解道:“此话从何说起?”
范允并不回答,而是问范愁道:“咱家问你,案发之时,你如何在场?”
范愁答道:“小的公干回衙,正好路过那里,恰巧便撞见了劫匪。”
范允却不信道:“‘正好路过’?有这么巧的事?莫不是早有预谋吧!说,你是不是劫匪的同党,被劫官银究竟到哪儿去了?”
范愁更加急了:“冤枉啊!卑职的确是去公干的,这点马大人可以作证。”
马步超也道:“他说的没错,的确是本府派他出去的。”
范允不理,又问道:“那好,你既然遇到劫匪,如何不将他们拿下?”
范愁道:“劫匪人多势众,又个个武艺高强,我等几个势单力孤,根本不是对手啊!何况连宋将军那般武艺高强,却也对付不了劫匪,卑职又怎能抓得住他们呢?”
范允却不听他解释,只说道:“强词夺理,先将此人押入大牢,待咱家查明真相之后,再行处治。”于是众官差只得将范愁押入大牢,马步超怕引火烧身,也不敢再替范愁求情。
——注:此章多引用《明清禁卫军密档》和《明朝特务政治》二书。第33章 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