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军营大门到林鸿飞营帐的路上一字排开,组成两路纵队。
紧接着,伴随着带队军官的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抽出腰间的刺刀,将刺刀装在步枪上。
伴随着“咔咔咔”的整齐划一声响,两路纵队的士兵手托步枪,锋利的刺刀直冲天空,在阳光的照耀下,刺刀的刀刃闪过一抹烤蓝的光芒。
直到此时,带队的军官才走过来对李彦青等人说道:“大帅等你们许久了,跟我进来吧!”
被这么一番大阵仗一搞,李彦青等人早就被震慑住了,一个个迟疑了片刻,然后迈步小心翼翼的跟在军官后面往营地里走。gòйЪ.ōΓg
可是刚一穿过营房大门,几个士兵随即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这是何意?”一名陆军部的军官说道。
陕岭军的军官说道:“军营规定,凡外来之人,需接受检查,不得携带任何武器进入营帐。”
“否则,一律按有意行刺大帅之罪枪毙!”
说着,陕岭军的军官也不理会这帮人愿不愿意,直接一挥手让士兵们过去搜身。
被人搜身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而被陕岭军强制解除武装,也是对军人的一种侮辱。
可是那又如何,李彦青等人感受着道路两侧陕岭军士兵们那如剔骨刀一般锋利的目光,心里就算是再不乐意,那也得憋着。
因为他们丝毫不怀疑,如果他们坚决反对,那么陕岭军士兵们会毫不犹豫的用枪上的刺刀在他们身上戳出一万个窟窿眼儿。
几个陆军部的军官被陕岭军士兵解除了腰间的手枪,在没有检查出其他武器后,这才停下手来。
而李彦青虽然明明光着上半身,下身也就穿着一条没有裤兜的绸布黑裤,但陕岭军士兵依旧十分仔细且明显是故意粗暴的进行了一番检查。
甚至于当陕岭军士兵们停下手后,李彦青还感觉到胯下有些发痛发胀。
这简直不能再侮辱人了!
但那又如何,林鸿飞摆明了就是要侮辱你!
你能怎么办?
你反抗一个试试!
况且,你把堂堂两省巡阅使的心腹部下都给扔进监狱,那不也是当众给林鸿飞难堪吗?
事情既然做出来了,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今日的李彦青不过是在还债罢了。
“进去吧!”
随即,在陕岭军士兵们的注视下,李彦青和陆军部的官员们畏手畏脚、神情胆怯的往里走着。
等走到林鸿飞的营帐外面时,李彦青停下了脚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里哀求道:
“林大帅,我李彦青猪油蒙了心,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情,今日我来负荆请罪了,请大帅看在咱们同为直系、都是老帅部署的份儿上,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我李彦青在此保证,今后但凡有对林大帅您任何不恭敬的地方,那就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李彦青苦苦哀求的时候,几个随行的卫兵也抬着几个沉重的箱子走了过来,这是李彦青为了赔罪而专门送来的重礼。
伴随着几个大木箱被一一打开,只见里面或是装着满满的由红纸包裹的现大洋、或是一根根食指长短的小黄鱼、又或是被精心包好的古玩字画。
另外还有一个小皮箱,里面是一些银行的存单、钱柜的银票以及一些房契、地契、公司股权书等。
看样子李彦青这次为了能够讨林鸿飞的欢心,把自己这么多年来捞的好处吐了个七七八八。
此时,林鸿飞从营帐内缓步走出来,看着李彦青如断脊之犬一般跪伏在地,他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李彦青一听,赶紧回应道:“彦青知错了,彦青知错了!”
“求大帅赏我一条活路吧!”
林鸿飞没有理睬李彦青,转而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