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正好也想多打听一些事情,索性就和茶老板继续聊下去:
“老哥,我记得之前梁家大院附近可是不让摆摊子的,现在换了主人,这不摆摊的规矩也改了是吧。”茶老板哈哈笑道:“那是自然,县长仁义,说老百姓混口饭吃不容易,只要不影响出行,就让大伙儿随便摆摊子。”
男子点了点头,刚想继续问些事情,他突然觉得背后有人靠近自己。
等他刚一扭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躯向他扑来,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在撞倒板凳、桌子后,男子被来人死死地压在身上。
此时,又有几个大汉扑上来,直接将男子控制住。
“你们,你们干什么!”
“这儿可就是衙门口,我····呜呜呜呜”
男子话没说两句,嘴里就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块脏毛巾。
紧接着,结实的麻绳把男子绑紧,几个大汉像拎小鸡子似的,拖着男子就走。
此时的男子并未发觉,其中一个大汉和茶老板相互点头示意,交流了一下眼神。
看着大汉们押着男子远去,巷口的小伙计和茶老板对视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茶老板微微一笑,俯身把倒地的板凳、桌子扶起,嘴里却骂骂咧咧道:
“这帮县衙的差狗子又发什么疯,好端端的抓走我的客人,他可是连差钱都没给呢!”
在一处潮湿阴冷昏暗的地下牢房内,刚刚那名被抓走的男子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全身遍布鞭痕、淤青。
旁边,一名大汉将一份供词递给了一个只有九个手指头的男人,嘴里说道:
“九爷,审出来了,是松山县洪天武的人。”
这个男人正是任九,原本他在任安福手下办差时,就负责联络土匪、情报监视的事情。
后来任安福死后,他带着自己的手下彻底投靠了林鸿飞,开始躲在暗处,为林鸿飞打探、监视城内、码头的消息。
而林鸿飞对这些人也挺重视,每月的俸禄比当年任安福在时提高了不少。
所以,这些人自然对林鸿飞感恩戴德,办起事情来也很卖力气。
码头面摊老板、水警大队门口的茶摊老板就是任九布下的眼线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