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伸手拦住母亲,步步后退,激动的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保镖,神色惶恐。
“你们这群杀人凶手,离我远点。”
“你们别过来,我告诉你们,这是有法律的。”
墨云琛看了眼一旁的阿杜,阿杜瞬间心领神会。
三两步走到路鸣面前,面对他挥舞来的花拳绣腿一个擒拿手把他手牢牢扣在脑后。
一旁的林佩云看见儿子被人抓住,上前准备帮忙被一旁另外的保镖三两下给擒拿住。
院长看见两人还是被墨爷的人给抓住,心虚不已:“墨爷,是我看管不严,我以后一定严加看管。”
“他凭什么把我们送来精神病院,他都不是我们的家属。”路鸣冲着来人叫嚣着。
“你自己刚才说墨爷是你的妹夫,既然是妹夫怎么不是家属。”院长呵斥道。
“墨爷?”失去理智的路鸣,终于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不对。
这个男人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称呼妹夫为墨爷,a市唯一的墨爷是墨氏集团的掌权人,权势滔天身价更是富可敌国。
他怎么可能会是墨爷,他不过就是墨爷身边一个小小助理罢了。
“你是墨爷?你怎么可能是墨爷。”
那个赔钱货怎么可能会嫁给墨爷,她有什么资格嫁给高高在上的墨爷。
他疯疯癫癫的样子看的院长皱眉:“放肆,这就是墨爷,瞎你的狗眼。”
亲耳听到别人承认这就是墨爷,路鸣眼底的疯狂瞬间被绝望替代。wap.gΟиЪ.ōΓG
眼底一片死灰,他终于理解为什么他会坐牢,为什么他会被送进精神病园。
只要墨爷想,都能分分钟弄死他,或许他不弄死自己只是为了折磨他罢了,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眼底一片平静:“你是要烧我父亲遗体吗?”
墨云琛扫了他一眼,发现他还不是蠢到离谱:“是。”
“我可以等父亲遗体烧完,带着他的骨灰走吗?”路鸣祈求的看着眼前伟岸高贵的男人,在知道他是墨爷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注定输了:“我想带我爸的骨灰,一家三口在一起。”
“随便。”墨云琛眼神扫过一旁的江思思:“江大小姐难道还想在这看烧遗体吗?”
一听这话江思思瞬间摇头,赶紧跟在男人身后走了出去。
她才不要看人烧遗体,那么晦气的事情。
穿着高跟鞋小跑着跟在男人身后,他大长腿跨步快,她只能小跑着在后面追。
“你倒是等我下啊!”
“遥遥在家等我。”墨云琛意思在明了不过了,他没时间等她。
江思思一阵无语:“你老婆在家又跑不掉。”说完,发现前面的男人脚步顿住,转头看向她:“我说错了吗?”
墨云琛抬头看了眼黑下来的夜色:“天黑了?”
“天黑了这不明显的事情吗?”这晚上天不黑还能是白天不成。
“天黑了,她会害怕。”说着,大跨步往前走,走出精神病院。
江思思作为一个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万年单身狗,无法理解天黑了为什么要害怕?
怕鬼?还是怕人?
墨云琛懒得解释,率先上车看了眼车外的江思思:“我赶着回家见遥遥,你随意。”说完,直接关上车门都不等她回话,车辆就扬长而去。
留下江思思站在原地看着留下的尾气,撇了撇嘴上了自己的车辆。gōΠb.ōγg
这个男人那么着急赶着去见媳妇,真是一个十足的老婆奴。
路遥回到家,在黑夜里安静的坐着,脑海里不自觉闪过童年的种种回忆,有开心的和不开心的。
小时候父亲给她的回忆都是痛苦,随着父亲去世那些回忆并没有因此散去,经历过的事情依然存在。
只是对父亲的恨,好像随着他的离去消散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