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给有些暴躁的秦宴,“你别急啊,你看,这伯爷家的哭丧棒就是做的糙,比郡主家精心准备的哭丧棒差远了!”
见苏子衿饶有兴致的把玩哭丧棒,秦宴简直无语至极,“这东西不吉利,你跟人家要这个干嘛?”
苏子衿收回哭丧棒,举着抖动把玩,“好玩儿啊,你看这须子,做的多整齐,一荡一荡的。”
秦景瞟了苏子衿一眼,苏子衿讪讪的将手中哭丧棒扔到一旁田沟儿里,“就玩儿两下。”
她这副模样,仿佛被家长抓包一般,秦宴看的好笑。四哥虽然严肃,但是苏子衿似乎比旁人更听四哥的话,是将四哥当作师长了吗?
秦景扶额,“你随意玩儿两下看看可以,就是别一直拿在手里,毕竟不吉利。”
“嗯,知道了。”
苏子衿乖巧点头。
秦景边带着众人往京都走,边说到,“咱们已经歇了两天,明天该做事了。”
苏子衿眨眼,秦宴兴奋,他们都知道四皇子肯定有布置,但是其他的并不知道,此时两人玩儿了两天,还真有些期待明天的动作。
“还是被哭丧队伍挡驾?”
晚饭,苏武跟苏子衿边吃边聊天,苏子衿点头,“是啊,出城骑了一圈儿马又回来了。”
常氏抿嘴一笑,“昭平郡主往日眼睛长在头顶,这次可要栽个跟头了。此时她不知道在家急成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