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菜来让兄弟们驱驱寒如何?”
沈昙皱眉道:“咱们有公干在身,怎能饮酒?回头出了什么岔子,如何交代?再说了,兵器司的几位兄弟都没说话,我岂敢做主?这可是替兵器司押运的东西。”
兵器司那一桌上的几人低声交头接耳了一番,一人高声道:“沈统领,这位兄弟说的在理。大伙儿都累得够呛,喝些酒暖暖身子,也好睡的舒坦。不过,事后大伙儿不要声张便是。毕竟咱们这一路是不许喝酒的。”
沈昙道:“孙主事,这可是你说的,回头可别赖到我头上。喝酒我奉陪,但将来要是拿这个说事,我可不搭理。”
那孙主事笑道:“沈统领也忒精细了,难怪能在王府当差。罢了,我说的,有什么事我担着便是。兄弟们这么困乏,你这当他们头儿的也不体谅些。刚才那位兄弟说的那么惨,什么过年都回不去了,我孙某人若不表示表示,王府的兄弟们今后还不背后骂我么?这顿酒我请了。但说好了,守夜的兄弟一滴也不能喝,这里距离伏牛山可不远,小心些为好。”
沈昙哈哈笑道:“得了,孙主事这话还像个话,也不枉兄弟们这一路折腾。你们先备着酒,我一会回来,咱们一起喝。”
“沈统领这是去哪儿?”
“你适才不是说了么?这里距离伏牛山可不远,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得出去瞧瞧镇子的情形,晚上在镇子外边安排几个流动哨,免得出差错。”沈昙站起身来道。
“还是沈统领负责。这一路咱们瞧在眼里,每晚投诉沈统领都亲自安排岗哨,可谓是精心细致。叫我说啊,沈统领将来是领军打仗的人才,前途不可限量。”孙主事挑着大指赞道。
沈昙一边往外走一边笑道:“少来这一套,刚才抱怨,现在又来夸我,当我好糊弄么?若不是为了差事顺利,谁肯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