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在江南大剧院的二楼小厅中上演,可惜的是并没有观众有此眼福。
原本虚掩着的小厅的门,在林觉和谢莺莺纠缠在一起时候被人轻轻的带上了。门外的一个身影缓步离开黑暗的走廊,来到一间房间里缓缓坐下。窗外的灯光照亮了这张脸,正是江南大剧院的股东之一谢丹红。
谢丹红的脸似乎有些红,毕竟她刚才目睹了那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模样,这让她有些耳红心跳。她坐了片刻,伸手捧起桌上的茶壶来,对着壶嘴豪饮数口,冰冷的茶水入肚,让她的喘息也平静了些。
“莺莺,妈妈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了,为了你和林公子,妈妈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自己不为你的终身着想,妈妈只能替你着想了。虽然……这是下下之策,下三滥的手段。妈妈已经很久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但今日,妈妈还是用了。常言道,苏州过后无艇搭,过了这个村,便没那个店了。林公子是个好的依靠,我不能让你错过他。他是个讲情义的人,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后,他也许便不得不娶你了。”
黑暗中,谢丹红喃喃自语着。
……
小厅中,一场销魂随着最后的极乐时刻的来临终于云收雨散。片刻之后,两个人都清醒了过来,谢莺莺惊叫了一声,伸手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林觉,猛地坐起身来,惊慌失措的抓起衣衫挡在胸前。身前地毯上,梅花点点,落红片片。
林觉也慢慢的坐起身来,晃了晃脑袋,意识逐渐清明。他的脸色也慢慢的变得阴沉了下来,恢复清明的脑袋似乎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了。刚才自己如此不受控制的做了这一切,显然是被人下了药了。
“这是……这是怎么了?我们……我们……”谢莺莺颤抖着叫道。
林觉铁青着脸没说话,伸手在一旁乱糟糟的破碎的衣衫中翻找着,慢慢的将尚能蔽体的几件衣裳穿在身上。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谢莺莺脸上挂着泪痕,那是在刚才的疯狂之时,在痛苦和极乐之中流下的眼泪。但此刻,谢莺莺忽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她皱着眉头使劲的想,忽然间她的目光落到了桌上的酒坛上。
“我明白了……我们定是被人下了药,酒里……有春药。”谢莺莺惊呼道。
林觉已经穿好了衣衫,虽然破破烂烂的,但还是能遮体。他慢慢的站起身来,看向泪光闪烁看着自己的谢莺莺。
“别装了,这难道不是你设的局么?你装什么糊涂?没想到你如此的有心机,竟然……算计我。你这样的女子,谁敢要你。不要以为你我有了肌肤之亲,我便会遂了你的愿。你这样做让我很生气,我就当你用身子报了我的救命之恩,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
林觉冷冷的说着,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谢莺莺惊愕的瞪大眼睛,低呼道:“公子在说些什么?这不是莺莺做的啊,莺莺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莺莺虽爱公子,但也不至于自贱到如此地步,公子你误会我了。”
林觉冷笑道:“误会?世上还没这么多的误会。我不想和你多说,告辞了。”
林觉走向门口,谢莺莺猛地扑上前来,抱住林觉的小腿叫道:“公子慢走,公子容莺莺说个清楚。就算公子不要莺莺,莺莺也不想在公子心中留下如此恶名。”
林觉回头看着裸露着美好的身子,仰头看着自己恳求的谢莺莺,心中微软。叹了口气弯腰伸手将一片衣衫搭在她身上,轻声道:“莺莺姑娘,你对我的心思我很感激,但你不该用这种手段。我林觉虽然不是那种始乱终弃之人,但也不会为这种事所束缚。莫以为你将身子给了我,我便会受你所控,你未免太小瞧我林某人了。你不用解释,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可以还合作经营大剧院,但你我之间我不想有任何的瓜葛。你懂我意思么?”
谢莺莺流下泪来,慢慢松开林觉的小腿,轻声道:“公子既以为这是奴家的处心积虑,奴家也没什么好说的。奴家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是么?那么奴家便一死以证清白。”
林觉皱眉道:“这算什么,又要以拿死来要挟我么?”
谢莺莺幽幽叹息一声,摸索着将一件衣衫穿在身上,突然间身子纵跃而起。林觉有些警觉,伸手下意识的快速一拉,只觉谢莺莺这一撞力道巨大。林觉整个身子被她带的往前数步,但听‘咚’的一声响,谢莺莺的头还是撞到了墙上,身子也软软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