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夺这个资格。至于具体有多少名额,以及具体怎么竞夺,为师也不甚清楚,因为为师当年也是和亦山你一样,直接获得的这个资格。”
徐亦山笑了起来,有点憨,也有点傻。
莫天奎摇摇头,然后也是笑。
“所以说,像我们这样的传承,小门小派,也不是没有好处。像其他国家的那些大宗门,亦山,到时你看吧,可能会有一位天阶的很多弟子和门生……呵呵,反正很热闹的。”
“老师,为什么这个名额有限制?”徐亦山问出了心底存在很久了的疑问。
这疑问其实也包括,如安南郡,如崤国境内其它所有的州郡,关于修行的传承,为什么如现在他所看到的这般……
这般不堪。
坐镇安南百年,坦白说,徐亦山对安南是有感情的,甚至,在心里,他差不多都把安南当成了自己的半个“故乡”。
故乡,山亲,水亲,人也亲。
看着如古怀民等很多人,终生沦陷于引气,感受着那种隐隐约约的挣扎,不少时候,他的心里并非没有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