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是有加更的,但是嘛……
嗯,先挂在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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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一众小辈坐在长案边,有的写,有的思,表现不一而足。
场外,那些地阶们,谈不上忐忑,但确实是期待中又有一点小担心地等着看自家后辈的发挥,其表现和一般的家长并无不同。
这个时候,心里真正忐忑的,其实是四海门门主,或者也可以加上四海门其他的地阶。
为什么要举办这场活动?
其实目的很明确,而且是再明确不过了。
关键就在许同辉身上!
他们既无法分析出许同辉为什么拿出青云之路,也无法分析出许同辉在什么情况会拿出青云之路的下一回。
把青云之路的第一回彻底扩散出去,他们又舍不得。
这就如一个普通人某天早上起来突然在自家院子里看到了一块金砖,其第一选择肯定就是把这金砖藏起来,而不是拿出去,拿到大街上对所有人嚷嚷道:
“喂!喂!喂!”
“你们知道吗,我今天早上在院里捡了块金砖!”
“大家快来看啊!见者有份!”
……
而且事实上,那青云之路在四海门高层心里的分量,可能要远高于一块金砖在普通人心里的分量。
那现在这活动是什么行为呢?
是把金砖切下一块来,做成金饼,向外边抛洒的行为!
如果许同辉满意,那可能就会在接下来给他们投喂第二块金砖。
如果许同辉不满意……
不满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而且他们也不可能做什么。
不止是四海门门主,四海门的其他几位地阶也都有不时地小心观察着许同辉的反应,但许同辉的演技早已上线,哪是他们这些群演可以看得穿的?
许同辉倒是偶尔地观察一下自家少爷的反应。
但少爷自始至终都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像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一样。
他和那些小儿辈一般地坐在案边,但他没有拿笔在写,而是抱着怀里的小女孩在轻轻微晃着。
而就在这时,许同辉忽地一愣,当然这一愣其他人是看不出来的。
因为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少爷的声音,“我对面,从左往右数,一、二、五、十一,我这边,还是从左往右数,四、九、十四,把这七个人挑出来,列入那十个名额之中。”
关注到其他人并没有朝这边看,显然少爷的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对这一点许同辉倒是不以为异,而是觉得再正常不过。
“那剩下的三个名额呢?”
许同辉想这般问道,但是少爷能和他说话,他却没有本事这样地和少爷说话。
仿佛听到了他的疑问。
“剩下的三个名额,你自己确定。”
许同辉毫无异状地打量着长案两边坐着的一干小儿辈,而他的目光也同样不为任何人注意地看向那七个小孩。
一、二、五、十一。
四、九、十四。
那第一位是个有点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八九岁的样子,身子胖得过分,都快有一般这个岁数小孩的两个重了。
按说虽然还没开始修行,但也没道理胖成这样啊。
此时小男孩手里抓着笔,却像是握着一根棍子一样。
他拿笔的姿势根本不对!
不是说一定要有什么姿势,而是这种姿势下根本就没法好好地写字,就算认认真真慢慢去写,能写到不像虫爬都算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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