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不长眼的杜大夫:“?”
伙计也是灵光一现,画像,对,后堂厢房挂了一幅画像,可不就跟眼前人极像?kΑn伍ξà
“掌柜,这位?”杜大夫好奇地问。
“这就是不求公子,是漓城清平观的道医,是东家的贵友,更是长生殿的贵客。”叶掌柜笑着介绍。
杜大夫瞳孔一震。
长生殿内部有规矩一条,凡是长生殿内的药材,不拘是什么,清平观秦不求来拿的,尽舍之。
“你这张嘴也是利索。先不说这些,让人取了温水来,桑白皮线和针等……”秦流西说着自己所需的东西,先救人,至于画像什么的,以后才跟封黑商那厮算账。
叶掌柜看了伙计一眼,后者也不敢问,匆匆下去安排。
一应物事送来,秦流西对躺在床榻上的燕儿道:“你睡一觉,我保证,你醒来就好了。”
因着之前的糖丸,燕儿对她有着盲目的信任,便乖巧的点了点头。
秦流西便在她的晕穴按下,燕儿双眼一闭,晕睡过去。
妇人心惊:“公,公子,我儿她?”kánδんu5
“这伤口太深,若想好得快和恢复得好,必要缝针。缝针过程,哪怕用了麻沸散不会疼,可她醒着看到针线在自己脸上动着必会害怕,晕睡看不见,也就不知道自己脸上发生何事,以后也不会看见针线就有阴影。”秦流西解释道:“等伤口都处理好了,她就会醒来了。”
妇人闻言感激不已,跪了下来向她磕头:“多谢公子体贴。”
“起来吧。你若怕也可以不看,你要看,对接下来的治疗也不要吵闹,以免妨碍了我。”
“我不吵,我一定不吵。”妇人捂住自己的嘴巴,还后退了两步,就怕阻碍她。
秦流西这才净手消毒,亲自拿了柔软的绵帕以温水洗掉燕儿伤口上的血污,动作极轻,生怕弄疼了孩子似的。
待得血水洗干净,露出来的伤口更显狰狞,让人心中生怜,只抽冷气。
司冷月看了对那涂九更是厌恶,冷道:“这涂九真该死,好好的孩子就因为他遭这样的大罪。”
秦流西不说话,眼神都没有变一下,只有条不紊地专注手上动作。
人作了孽,总会有报应的,这孩子有多苦,那涂九就得承多少苦,不偏不倚,半点不亏。
公平,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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