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说实话跟姜凝君这种人相处起来她总要多留两个心眼，对方虽然到目前为止还从未对她撒过谎，但隐瞒部分真实情况的事儿可没少干。



如果林青青自己猜到，她便会大大方方地承认，还会毫不吝啬地夸她聪明。搞得林青青每次都很无奈，还总有一种有气没处发泄的郁闷感。



——这人到底是什么破性格，真不知道当初王启明是怎么算计到她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阴沟里翻船？



林青青的吐槽只是一个一闪而逝的念头而已，姜凝君还没来得及捕捉就消失了。



——你刚才在说我坏话？



——没有啊。



林青青矢口否认。



——你以后……要是想说什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说。



过了一会儿，姜凝君郑重其事地对林青青说道。



——嗯？骂你也行？



——嗯，骂我也最好当着我的面骂。



瞧这话说的，难道这世上还有人喜欢听别人骂她？林青青惊讶的挑眉，不过随即她便想到了姜凝君这么要求的原因。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异能总会不轻易地触犯别人的隐私，又或许是曾经最信任的学生对她的背叛，姜凝君不喜欢撒谎骗人，但也不喜欢别人欺骗她。



想到这儿，林青青似乎有些理解她了。



——好吧，我刚才想的是：你这人到底是什么破性格，真不知道当初王启明是怎么算计到你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阴沟里翻船吗？



姜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