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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威一言不发,抽出了自己的弯刀。
“喂!你干嘛?你还真要砍我?”德雷克惊出了一身冷汗,挣扎着想要从吊床上爬起来。
寒光闪过,吊床两边的挂绳被干劲利落地斩断,德雷克重重地摔在了甲板上,扶着后背呻吟道:“唔……我的老腰……”
“你现在都不明白,或者是不愿意明白。你的舰队只要保持存在,对于维内塔人而言就是悬在头上的利剑。只要你的舰队没被消灭,维内塔人就不敢在内海上自由航行。”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德雷克捂着腰挣扎着站了起来:“既然你当时不肯去攻打光荣号,那你就应该把我留在复仇号上等死!”
“你活着还有用。”肯威船长冷酷地说:“虽然你的舰队没了,但只要你活着,对于维内塔人而言一样是一柄悬在头上的利剑。你的计划已经失败了,所以我要你在联合会里全力支持我的计划!”
肯威皱了皱鼻子,说:“而且我也不会把我的朋友留在船上等死。”
——割——
太阳西斜,在一艘维内塔主力战船的礼炮齐鸣声中,海泉港的袖珍炮垒上缓缓升起了一面维内塔旗帜。
不远处的镇广场,老镇长正在和聚集在一起的镇民们讲着什么。
安德烈站在炮垒上,看着镇广场,不屑地哼了一声,啐在了地上。
“其实我觉得你出来干一点这种脏活是好事。”巴德一边升旗、一边和温特斯说:“这其实是对你的一种爱护,很高明的安排。”
温特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