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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怎么办?头顶连个遮着的东西都没有。”
“忍着。”
“那这些桨手呢?为什么要锁着他们?”
“他们都是罪犯,没有自由人愿意来当桨手。”凯奇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答道:“没有必要可怜他们,他们犯了罪才落到这种下场。而且仗打完之后还没死就能被赦免,总比死在牢里强吧?”
温特斯沉默了,他跟在凯奇后面在桨手的肢体间寻找着落脚的地方,朝着船艉楼走去,那里应该是这艘船环境最好的地方,船长总是住在环境最好的地方。
突然一双手抱住了温特斯的小腿,一名似乎已经神志不清的桨手,声音含混地祈求:“发发善心,给我喝点水,求求您了。”
走在前面的凯奇一回头,看到有一名桨手抓着温特斯的腿,顿时勃然大怒:“好大的胆子!你找死!”
说着,他拔出了自己的海军弯刀折返了回来,挡在他身前的桨手拼命的躲开他,给凯奇让了一条路出来。
周围的其他人也被惊动了,海军的士兵们从中间的高台上探出脑袋来观望,彼此间窃窃私语,却没有人来阻止。在这种恶劣的生活条件下,船上的人唯一没有哗变的原因就是军律。身为犯人的桨手袭击军官,凯奇可以斩杀他。
“别……”温特斯抬手阻止了提着弯刀来帮他解围的凯奇:“这人……我认识。”
凯奇愣在了原地。
温特斯看着桨手的脸,不敢确定地问了一句:“戈尔德,好运戈尔德,好运号的船长,是不是你?”
被雷顿用剑柄活活敲掉大半牙齿的戈尔德哆嗦着听到了“好运号的船长”这句话,顿时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