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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陷越深。



还想拉别人下水。



聂安若被她几次三番陷害，要真是轻易原谅她，聂安若就是对不起自己。



成长环境使然，聂安若是刻进骨子里的正义凛然，喜欢干点打抱不平的事。



但这并不代表她是圣母。



什么人都能原谅。



赵芹哭着，踌躇着，想要上前拽聂安若的衣服，恨不能跪在她脚下哭求。可聂安若刚才扇阮言溪巴掌的摸样实在太凶，她吓得不敢往前。



只能一边哭。



一边不停地鞠躬，不停地认错道歉。



聂安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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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分明寒意逼人。



若聂安若劈头盖脸地把赵芹大骂教训一顿，或者干脆扇她两耳光，赵芹心里还能踏实些。偏偏聂安若一不打她，二不骂她，就只是那么一瞬不瞬地打量她。



那种感觉……



分明知道会挨一刀。



却不知道这一刀何时落下。



堪比死.刑.犯行刑前的心境。



极为煎熬。



巨大的恐惧感深深笼罩着赵芹，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心理防线。



脸色肉眼可见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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