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药箱还给胡叔,拿着包出了门。
她的车还停在院子里,胡叔没有多问。
不大会儿的功夫,她便买了药回来。
径直上楼。
这期间,封暮霆披上衬衫去了趟洗手间。
他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想洗把脸。
聂安若回来时,他已经坐回沙发上。
衬衫也脱了。
安安静静的等她。
看起来莫名有些可怜。
聂安若这一瞬只觉得他好乖。
忍不住笑了一声,走上去,打开药膏的盖子,均匀的涂在他背上的淤青处。淡淡的药味散了开来,打破一室的旖旎,她细心交代道:“等药膏干了,就能穿上衣服,四十八小时内最好不要洗澡。如果明天起来还觉得疼,一定要去医院。”
他颔首:“嗯。”
聂安若把药膏盖上盖子:“这个药膏我以前用过,效果还不错,你明天后天各自再擦一次。”
封暮霆应下:“好。”
他原本是想继续装可怜,让她负责帮忙再擦两回。
可他不想折磨自己。
让她给擦药。
他顶不住。
并且方才他看出她眼底有些内疚,不愿再拿这件事套路她。
约莫几分钟之后,聂安若提醒道:“学长,应该可以了。”
“嗯。”
他应了一声,拿过衬衫穿上。
男人穿衣服简直比脱衣服更欲。
一颗一颗的扣上扣子。
骨节分明。
随性洒脱。
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一种言说不清的魅力。
系上领带。
恢复了那副禁欲矜贵的世家贵公子模样。
聂安若不知不觉间便看呆了。
无意识撩?
秦御当初说到这里,他还不太明白。
果然实践出真知。
他是不是可以更近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