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出现一条金灿灿的大道,拱顶还是一成不改的金色,贝当一阵腿软,他还没来过这种地方。乡里人进城一趟,看什么都新鲜怪奇。
他强装镇定,听到一种微弱的音乐声,就是不知道音乐声是哪边传出来的。似乎前方,似乎下面,又似乎到处都是。
陈天轻车熟路介绍:“算上地下酒吧,这边分五层,五层各有不同的功能。咱们今天不去别的地方,到下面去耍一耍。当然了,如果你愿意,还可以……”
那是所有男人一看便懂的眼神,贝当打心里反感,笑着摇了摇头。
去下方酒吧不需要预定,也没有人头钱。
一路走下,音乐越发响亮,可以说刺耳,让人头脑发昏。贝当也知道了起初听到的音乐声音究竟来自何方,那是酒吧人声鼎沸都不能压盖的嘈杂。
他非常不适应,好几次想要逃走,每次也都被陈天拉回来。慢慢的,贝当不敢再多造次,生怕陈天的耐心消耗干净。
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尽情扭动,毫无章法的舞蹈突出一个与枯燥世界的对抗,人人肆意宣泄。
不少女人穿着简单的衣服走过来走过去,手里拿着酒杯或牵着别人的腰,脸上充满了醉醺醺的妩媚。多姿多彩的颜色在贝当眼前闪过,他也只敢轻轻瞅一眼。
“别拘束,压力这么大,放开了玩。那边有空位,我们过去,愣着干什么?走啊。”
一阵拖拽,贝当强行按在了座位上,一小弟读懂了老大的眼色,要酒去了。
贝当听到过灯红酒绿这个词汇,今天也算长了长见识,现世的灯红酒绿原来是这个意思。他反观舞池里面,男男女女们蹭着跳着,沐浴在花花绿绿的灯光下。
酒吧和酒吧的风格也是不一样的,陈天带的这里属于狂野型,自然除了狂野的一类还有文艺的一类。如果按照贝当的认知,也是一个吵闹的和一个不那么吵闹的。
酒摆了满满一桌子,光有酒还不够,酒吧的姑娘门特意点上几个。一股烟吹进贝当鼻子,那是另一侧的陈天燃上了一支烟,这地方抽点烟还行,更上一层的东西万万碰不得。
贝当记得奶奶说过的话,毒只要沾染上,会慢慢耗尽家财;赌如果碰了,很可能一夜倾家荡产;那黄怎么样?有概率惹上一身麻烦,从内而外的麻烦。
姑娘们好似陈天的家人那样争抢着落座,多是往陈少爷身上挤,如贝当这种一股子文气的面容还有廉价的衣服,绝对是穷光蛋。到头来,陈天那里挤不下了,少爷挥挥手叫姑娘们陪自己的兄弟,豪迈宣布今晚不醉不归。
姑娘们手脚并用往人身上凑,唯有贝当不适应的拉开了距离,还惹来身边姑娘的嘲笑。
“陈大少爷,带了个雏啊?”
至于是不是好话,要看当事人怎么想,贝当的脸滚烫滚烫,似乎有蒸汽要破顶而出的迹象,局促一笑。
陈天挥了挥手,那个姑娘不情不愿的打开了桌上一半的酒水,而陈天喝了一嗓子:“什么意思?看不起谁呢?这些都打开。”
“陈少,您别误会,我也是怕酒醒的时间太长了……”
“让你开就开,哪来废话这么多?”
其实姑娘只打开一半酒水,同场合的其他姑娘很不乐意。
酒倒进杯子里,一杯一杯满满的想要溢出来,颜色也是各式各样。陈天推给贝当一杯,自己拿起来一杯,呼唤左右:“兄弟们,让我们干一个。”
桌上连男的带女的全端起杯子,杯中酒一饮而尽。这边的酒非烈酒,贝当尝起来像味道怪一些的饮料,如果是烈酒,一晚上卖不出去几杯。
“行啊,还能喝点。”陈天饶有兴致的看着贝当,“好,我陈天算舍命陪君子,满上……”
……
“小弟弟,姐姐身上软不软?香不香?”
姑娘坐在贝当腿上一阵摇晃,贝当端起一杯酒喝下去,又倒满一杯塞进姑娘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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