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阿诺也在呼喊:“什么人?出来!”
桌子那边没有回音,她打着手势让所有人分散开,呈环状包围了小棚子。
包围圈正在缩小,阿诺抢先一步踢翻了桌子,那里还是空无一物,几个人冷汗直流。
正当他们继续寻找时,阿诺感觉侧方有一阵风吹过,风停歇后,自己的一个队友惨叫一声,一块小石头滚落在地。
这人的步枪被夸张的力量分成了两半。
石头不止一个,接二连三的石头给几个人的武器全部打掉。
阿诺握着的是一把手枪,在手枪飞出去后,她再掏出一把出来,对准了小棚子后面的一棵树。
“再不出来,我可要开枪了。”
“把枪放下,不然下次砸你的手。”
“那要看是你的石头快,还是我的枪快。”
普森沉默了一会,掂量着手里的石头,在树后走出。
午夜的黑暗让他们看不清彼此,阿诺枪口指着普森,手指扣在扳机上。
普森把石头丢在地上,一步步接近他们,等双方能够互相看见的时候,他笑着审视:“四个民巴,还有一个大乐的傻女人。”
“是你?”阿诺把枪口对着普森的头部,“不要动。”
普森不听劝阻,执意往前走,阿诺身边的民巴也向前几步,想为阿诺提供保护。
普森走到翻滚的桌子前将桌子扶正,手在抽屉里拿出了一串钥匙,挑衅的看着阿诺一行人。
“想要吗?钥匙就在这里。”
阿诺气的差点就扣动扳机了,她的枪口被一个民巴按下去,民巴说:“对付一个残疾人还用不到枪,我来。”
阿诺想出手阻拦这个民巴,只可惜速度慢了一步,民巴已经冲向了普森,后者自信的微笑,单脚后撤甩出鞭腿。
民巴用双臂阻拦这一腿,巨大的力量下,人飞到了仓库的墙壁上。
普森收腿站立,对余下的人招手:“再来啊。”
阿诺深知这人不简单,在自己家的那段时间,她可没料想到,一个残疾人还能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余下的两个民巴一左一右攻出,才一个半回合,也被放倒了。
普森扫了扫灰尘,看向了唯一站着的阿诺,手上的钥匙晃了晃。
阿诺再次把枪举起来,喝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普森云淡风轻的回答:“我是仓库管理员,管理仓库里的物资和仓库外的卫生,你说我在干什么?”
阿诺自知不可能是普森的对手,只能用那把枪保持威胁,可她当真不想开枪,毕竟也算有过几面的缘分。
她质问普森:“你知道你关着的这些人会是什么下场吗?明天,他们全部要走上战场,充当人肉盾牌,这种伤天害理的手段,你们用过多少次了?不觉得羞耻吗?”
“羞耻,当然羞耻,可我是军人,要服从命令。”
普森缓缓走向阿诺。
“拿民众的生命为你们保驾护航,你们算什么军人?”
“他们不是民众,他们是民巴,你应该知道,民巴不算是人的,是工具,是牲畜,能为战争做出贡献,去替真正的人挡子弹,他们应该高兴才对。”
“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阿诺怒火中烧,手指扣动了扳机。
在她手指有动作的一瞬间,普森已经察觉到了,他在极近的距离躲过了枪口飞出来的子弹,下一秒整个人向前冲,把阿诺撞开。
“你还真是一个疯女人。”
普森评价着阿诺,单手压住了阿诺的手腕,手枪掉在了地上。
他放开了阿诺的手腕,弯腰捡起了手枪,一边把玩一边说:“说自己是自由大乐人,你真的知道自由这两个字的意义吗?你了解自由的代价吗?什么才算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