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知这段仁慈的时间,侦查分队的人怨声载道,他们是真的不想再去踏足异国的土地,在谷地如此的时光中,回家总是成为这些人继续坚持下来的勇气。
副队长叫来老兵和书生,他们躺在城市公园的草地上,眼睛对着天上的繁星。
躺着躺着,副队长掐断了一根小草丢开,他坐起身子说:“去他娘大乐和太辉,去他娘民巴。”
老兵摸着副队长背部的脊柱:“能怎么办呢?兄弟们就是这个命。”
三个人同时唉声叹气,他们坐着躺着,眼睛又同时偏离了繁星到了另外的地方,在那边,普森和贝拉牵着手漫步。
“我有个办法。”书生摸着鼻梁。
另外两个异口同声问道:“什么办法?”
“犯错,犯个大错,我们可能会关禁闭,也可能因此不用出国了。”
几个人想,想这个办法的可行性。
最终,副队长放弃了抵抗,他重新躺下。
“如果没有那群混蛋,咱们应该在家里,我真想一枪把那家伙给毙了。”
“要不咱们去告密吧。”老兵向另外两个人看看,“把那家伙的身份捅出来,咱们不好过也不能让他好过。”
副队长眼前一亮:“干不干?这事是咱三个起的,出了事咱三个抗。”
书生枕着手腕:“有什么意义呢?报复?你们还想过没有?这件事捅出去了,那家伙会死的。”
三人想了想,又是同样的叹气,他们不知为何,对这群民巴有点下不去手,回想余生,他们和民巴到底有没有情义?没有。
但在整个国家,和民巴接触最多的,除了监工,也就是他们这样的侦查分队了,民巴们的境遇确实令人唏嘘。
他们三个放弃了复仇,也正因为这个决定,在不久的将来,给他们的绝望带来了希望,火苗一样的希望。
普森夫妇还沿着公园的道路慢慢走着,贝拉肚子太大了,走起路来十分不方便,走走就要停下来休息。
等实在走累了,他们找了一下张长椅。
贝拉期许着未来:“你说咱们得孩子是什么样的?你肯定是见不到第一眼了,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普森没有说话,握着贝拉的手。
贝拉找出了一封信出来递给普森:“这是咱们爸爸寄过来的,是寄给你的,我没拆开过。”
普森拿过信,缓慢打开,信并不长,短短的几行而已,看完了信,他说道:“贝基写了一份乐谱,离开王都前给老爸寄过去了,他说,贝基这孩子是个天才,最起码在琴这方面是天才。如果有可能,他想把贝基培养成顶级的大师。”
“我看难。”贝拉注视着信上的内容,“贝基想要学琴过于困难了,她要面对的阻力很大。我想起来了,怪不得这孩子总是问我有没有收到什么信,原来她是在等这个,你说,如果把信的内容告诉她会怎么样?”
“她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我已经期待她的表情了。”
两个人想到那种可能出现的兴高采烈,多少有些落寞,之后,普森聊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咱们在王都的花园里见到的那些人吗?”
“花园?你说的是民巴?他们还活着吗?”
“嗯,活着,我做梦也没想过,一直交战的对手竟然就是他们。”普森靠着长椅面视繁星,“贝基已经把他们忘了,你最好有所防范,千万不要让他们再见面。”
“我会小心的。”
贝拉怪异的松了口气,她居然会庆幸,庆幸那些民巴还活着。
普森头贴到贝拉隆起来的肚子上,听着自己孩子生命的迹象。
贝拉抱着普森的头,样子天真的问:“孩子要出生了,取名字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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