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馆里的自由民全部起身,匆匆忙忙往外面走,喝酒的士兵们不想惹事,基本上也离开了。
剩下的,就是一桌侦查分队和一桌民巴,还有谄媚的酒馆老板。
酒馆老板说话声音都在颤抖:“爷,我店面小……”
“砸坏了东西,我会赔偿的,没事的话,你也出去吧。”
酒馆老板松了口气,逃出了他的店铺。
在他出去的档口,半边脸肿胀的车夫跑进了酒馆,他躲在大佬后面观察,然后指向了民巴们。
“爷,就是他们。”
“知道了,你也退下吧。”
车夫答应一声,快步离开酒馆。
这个走了,门外的兄弟们往酒馆里面挤,老兵粗略数了一下,对面有二十多个,在酒馆外面挤不进来的无法计算清楚。
那吾的热血被扑灭了,这些人里有几个拿着手枪,剩下的不是持刀就是持棍,可他还有一丝的勇气,卫队对他的教育。
那枝抱起来贝基,她意识到情况的危险,眼神求助普森。
普森微缩着眼睛,他一直看着桌面,身后的那位大佬,他是一眼都没看过。
“怎么都走了?”
又一个民巴站起来,他看着几张空空的桌子,上面的美食确实诱人,以至于明目张胆的揪下了一根鸡腿,一边吃一边赞叹:“真香啊!”
大佬的威严受到了挑战,可还是摆着气场,现在,所有人都看着吃鸡腿正香的民巴,后者也不在乎,吸吮着手指上的油。
大佬用手杖砸着地面把注意力吸引回去,他看着场中的两位女士:“二位,你们可以离开。”
那枝再次望向普森,还顺便看了看大表弟。
普森摆摆手:“带着贝基出去吧。”
“好吧,诸位小心。”
那枝抱起贝基,手盖住孩子的眼睛,丝毫没有慌乱的迹象。
贝基问那枝:“那枝姐姐,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有麻烦了吗?”
“没事的,你姐夫会解决的。”
两位女士出了酒馆,大佬笑道:“真是个奇女子,好了,先生们,还咱们算算账了。”
他先是面向那吾:“咱们得事一会再说,你先稍等一下。”
他又面向民巴们:“朋友,你们截我的货是什么意思?我们曾经有过冲突吗?”
现在,贝基不在这里了,民巴们反而放宽了心,沙比旋转身子直面大佬,他露着半口黄牙:“冲突应该没有过,只不过你的人不小心撞到了我的枪口上,该他倒霉。”
大佬眼神迷离:“听你这口气,货是不打算还了?”
“你的货,该截。”
“很好。”大佬拍手称赞,他又看向了那吾:“那么你呢?你是说过我在撒野对吧?”
那吾向前一步:“没错,你藐视国法,理应关进监狱。”
大佬听后一愣,然后皱纹挤在一块,他仰天大笑:“原来是条走狗啊,那没什么好谈的了。”
他转身向酒馆外走去,等快要走出门时回头说道:“各位,用餐愉快。”
他前脚迈出酒馆,手下的兄弟们整齐地向走向了酒馆内仅剩的两桌客人。
这时,普森问那吾:“对帝国军人动手是什么罪名啊?”
那吾回答:“蔑视法律,有谋反嫌疑。”
“一般怎么判罚?”
“看性质,如果动用了非致命性的武器,短期监禁。如果动用了致命性的武器但未造成死亡,长期监禁。如果造成死亡,永久监禁或死刑。还有一条,非法持有枪械,同样监禁。”
“明白了。”
普森阴冷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