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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开讲
很快,桌子上吃食满当当,几桶酒金字塔形状的摆放,不得不说,这个桌子确实能够大。



左蓝大快朵颐,对着桌子上的东西风卷残云一番。



那枝有点无聊,油腻的食物放在眼前不想动,这种东西真的能吃吗?



一看便没了胃口,听对面这位胡吃海塞的。



她趴在桌子上面,手指头玩弄餐具,从左边划拉到右边,又重新划回来,百无聊赖之际,打起了哈欠。



“吃啊,你不饿?”左蓝低着头,眼睛往上瞧,手和嘴完全没有停下。



那枝把餐具一放,板着脸问:“卡莱先生,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混蛋、流氓、玩弄人生的纨绔子、刽子手、充满希望的斗士。”



“自封的?”



“也不全是,我认为刽子手就是真的,混蛋和流氓是你取的。”左蓝停止进食,“比如,我杀过不少你们伟大的军人,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子,我跳到战壕里面时,他还处于懵懂阶段,被我一刺刀扎死了。”



那枝突然严肃起来:“没有心软?”



左蓝抓起酒桶灌进去:“完全没有,我记得那小子惊慌失措的表情,他的手在打哆嗦。还有啊,他应该是要求饶,我没怜悯他。”



那枝无言以对,她想指责,却无话可说。



左蓝又补充起来:“其实我也蛮可怜的,比如我的童年,差点被鞭子抽死,到现在,后背上还是伤疤。”



他这种随心随性的样子,很难让人联想起悲惨的童年。



那枝是完全看不出的,她追问:“给我讲讲,我倒是想知道,您能有什么样的悲惨经历。”



左蓝用衣袖擦嘴,再次饮一口酒,把烟点上,深呼吸,笑眯眯地说:“那好吧,兄弟就给你这个小贵族讲述讲述。有些经过,我托人写在了一本书上面,未来你有可能看到。”



“你还写书?”



“这都不重要。”左蓝摆摆手继续,“我以前有一个玩伴,他叫纳比,记住啊,名字里面带比这个字的,十有八九是一个蠢民巴,蠢到不行的那种。



可能他家里想让他日后大富大贵,所以取了最大的货币单位为名字。但是,这家伙是个二流子,你应该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整天胡作非为又无所事事的那类人。



这个家伙最喜欢干的就是欺负同村的孩子,我记得他总是喜欢给别人取外号,今天折断老太太的拐杖,明天偷邻居家的稻草,还强逼着一个天生痴呆的孩子叫他爸爸。



我们经常一块玩的,在工作结束之后,一般是晚饭过后准备睡觉的时候。民巴没有任何的自由时间,包括民巴的孩子们也不能有时间休息。我们会趁着夜里,大家都睡觉的时候,爬出茅屋,在一片黑暗当中探险。



别问茅屋是什么之类的,有机会再给你讲。记得后来有一天,我的姐姐回村了。你可能不知道,贵族对我们有规定,每一家最少要诞生三个以上的男孩,目的是为了方便从事劳作。



很过分吧?我在王都一些聚会上,还听见有人调侃一个女士,说这位女士生了这么多孩子,好像民巴一样。”



那枝扶额,不得不打断左蓝,带着点苦恼说:“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女士是我的妈妈,很高兴您用了女士这个词。”



左蓝听后笑容满面,举起一桶酒提议道:“那咱们得喝一个,恭喜您,您家里有一位英雄母亲。”



那枝懒得和这个男人扯皮,估计也扯不过,她抱起一桶酒来,象征性地碰杯,又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抿完之后,还用拇指擦擦嘴巴。



左蓝咕嘟咕嘟喝完桶中的酒,继续他的故事:“如果一个家庭诞生的孩子足够多,那么就有一个前往城市做工的名额,很幸运,我家有了,并且把这个名额给了我的姐姐,声称女娃子能够找个好人家。



当然,这说明我应该有很多兄弟,我大哥幼年夭折,是被一辆马车撞死的;我二哥七岁那年因为工作不努力,被监工用鞭子活活打死;我还有个三哥,这个没什么意思,才出生就死了;我四哥和我的关系最好,总是偷一些东西给我吃,有一次被抓到了,当着全村人的面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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