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那个年轻人,我知道。”勍惟太公云淡风轻地说,“就是那个,当年弄的沸沸扬扬的,和一个自由民生了孩子。”
“哦就是那个孩子。”
几个太公大彻大悟,后知后觉的几个人各自摇头。
几个姑娘暗自好笑,很是看不上普森的母亲,她们居然在为普森母亲感到羞耻。
罗米太公一张脸一张脸看过去,他自认为自己出身还是没有问题的,现在的情况好像他成了那个贵族和自由民结合的孩子一样。
掌管财政的太公示意几个人先别讨论了,他说:“要不这样吧,也别玩太大,一番一百库伦。怎么样?”
他环顾四周征求意见,几个人都赞同地点头。
姑娘们也跟着兴奋起来,各自洋溢着幸福,就想着万一自己服侍的太公赢钱了,一高兴赏点就够花好久的。
所以,姑娘们各自为战,互为仇敌,彼此看着都不顺眼。
牌局开始,老司令的沐沐成了荷官,依次给几位太公发牌,每次发牌的时候都特亲切,身子弯成了九十度,该露出来的就得露出来。
一圈牌发下来,几位太公春风满面的,当然,要排除教堂的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掌管矿产资源的太公看看手牌微微一笑,对着老司令说:“罗米太公真是老当益壮,我就不行了,老了,腰了驼了,背也弯了,走路都不利索。前几天自己出门转转,家里人急疯了,他们就怕我在什么地方摔一跤爬不起来。”
“您这还行,再看看我,都用上这个了。”勍惟太公拄了拄那根拐杖。
一想到这里,勍惟太公愁容满面,想起了不太友好的过往。
老司令适时插话:“陛下送您那根拐杖到了没有?是不是金的?”
几个太公笑的前仰后合,那件事他们都听说过。姑娘们面面相觑,搞不清楚这帮老头笑什么。
勍惟太公不说话,阴沉着脸。
掌管财政的太公不太确信地问:“真送了?”
勍惟太公点头,长长的叹气。
“唉”
几个人都不说话,各种心里思考起来。
老司令没事,他手牌不错,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别担心,各位将来都会有的,跟勍惟太公同款。”
牌局一阵沉默,老司令的沐沐四下看,期待着赌局的发展。
打破沉默的是教堂那位,声音高亢地问众人:“你们要不要牌啊?到底跟不跟?”
“不跟不跟!”
勍惟太公丢下手牌,随后在兜里取出一块金币出来:“先放这里,输够了再拿。”
又有两个太公弃牌,同样放下钱来。
姑娘们两眼放光,那是金币,实打实的金币。
这个世界里的钱币按照面值有四类,分别是纳比、金币、库伦和梆。
一纳比等于一百枚金币,一枚金币等于一千库伦,一库伦等于一百梆。一百、一千、一百这样换算下来。
物价的话,一个自由民每月大概要消耗二十五库伦,正常生活来讲。
所以说,这几个太公的赌局,每局最起码要输一个自由民五个月的花销。
第一局,还剩三个人在扛,叫了几次牌后。最终,掌管财政的太公将钱收入囊中。
他也看不上这星星点点的,随手拿出一个金币给了身边的姑娘。
那姑娘乐开了花,对着太公脸上就是一口,余下几个姑娘嫉妒异常。
老司令很是怨气地对沐沐说:“都怪我,沐沐,你等着,下把准赢回来。”
这沐沐不急不恼,善解人意地给了老司令一个眨眼,老司令也回赠一个眨眼。
勍惟太公笑道:“财神就是财神,钱是只进不出。”
赢牌了,掌管财政的太公自然高兴,他笑着对沐沐说:“沐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