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王宁一脸的茫然,薛云淡淡一笑:“小王呀,你是不知道,薛潘这小子虽然很浑,但是,他毕竟是我们薛家下一辈中目前唯一的男丁。薛潘的爷爷,也就是我的大伯,很多年前就去世了,所以我们家老爷子从小就把他当亲孙子养。”
“我们家人都知道薛潘从小性格顽劣,特别是他的父亲去世后,更是无法无天。她妈根本管不住他,我们也是拿他没办法。真的没想到,才短短十来天,你就把他治得服服贴贴的。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哩,用的啥手段?”
“我……,其实也没什么。”王宁没想到薛云会突然问这个,一点准备都没有,所以,只能是含糊其词地打了个哈哈。
事实上,就算给足他思考的时间,王宁也很难编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来。
毕竟,说白了,他只不过是因为穿越回来,有“未卜先知”的异能,狠狠打脸薛潘。
紧接着,又阴差阳错的,帮助薛潘逃过一场大劫,从而让薛潘奉他若神明的。
这些话自然不能外道。
“行啦,我也就随口一问。过程并不重要,我只看重结果。今
并且交待叶颖,如果病情出现任何变化,或者服中药后有任何不舒服的情况,都可以直接打他电话。
叶颖自是千恩万谢地点了点头,一旁陪着的王宁也连连称谢。
临走前,薛坚还告诉两位,他已经写了一封信给师弟张渔,措辞非常急切,相信只要张渔收到信,一定会第一时间联系他的。
两人听了,自是又感谢一番。
另外一次事情,便是美少妇徐晴那边。
周二的时候,王宁突然接到徐晴打来的电话,说离婚的事情已经圆满解决,孩子归她。
王宁有些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可是,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既然徐晴不愿意说,非常探究也不好。
反正,最终的结果达到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当天下午下班后,王宁就受邀一起帮她搬了家。
徐晴租住的地方离薛氏中医很近,直线距离不到五百米。
按照徐晴之前的说法,中午正好可以一起吃个便饭,然后顺便给她做个针灸。
王宁原本确实是有些顾虑的,不过,现如今,正巧叶奶奶已经出院回家调养了。
在医院里也碰不上叶颖,也就穿越回来2003年,怎么能够想象得到,十八年后,世界居然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来不用细想,王宁和肖肆赶紧去了售票大厅。
说是售票大厅,其实一点儿都不大。
因为就是一间不足十平台的小房间,也没什么人排队。
所以,很快就买到去往省城的火车票,硬座慢车,就是传说中那种不带空调的绿皮火车,票价十元整。
再然后,王宁和肖肆两人就一起去了候车室。
候车室的面积差不多有两个售票厅大小,中间摆着四排候车椅。
居然清一色都是木制的长椅,跟医院里的几乎一模一样。
由于这个年代火车车次并不多,两人等了近一个小时,才听到检票的广播。
于是赶紧来到刚刚那个进站口,两个老年男人面无表情地检好票。
王宁便跟着萧肆重生后,第一次登上了十八年后早也绝迹的绿皮火车。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只可惜,王宁不能对自己的好兄弟如实细说。
车厢内空得紧,每人都可以躺着坐了,虽然买的是当天站票。
前半程倒还罢了,后来接近中午时,感到闷热又困,肆也跟着附和道:“就是,搞得跟地下工作者接头似的,至于嘛!”
徐文兵拿右手食指放在唇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然后,几乎是央求道:“小声点儿,拜托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