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还真不明白。
封老头更嫌弃他了,要不是独子,他早年就该扔了这憨子。
“赈灾使名头好听,又是一品,瞧着是风光无限,可说白了,也就是个护送赈灾银粮的临时官,不说路上辛苦,要半道出个事儿,自己生命没保障不说,全须全眼的回去,罪责也不小。
成功完成一趟差功劳的确不小,可这功劳不是谁都能享得到的。”
从古至今,有多少赈灾使死在了赈灾的半道上;又有多少的赈灾使因私心而就算差事办成,最终也是斩于铡刀之下?!
看自家傻儿子还是一脸懵圈,封老头狠铁不成钢的锤了他一下,“鋰郡王可是大长公主和卫驸马唯一的儿子,也是皇上唯一的亲外孙,明白了吗?”
“哦~”这回晓得了。
鋰郡王此行就是来混功绩的,而皇上和大长公主夫妇俩之所以敢将鋰郡王往又是灾又是疫的南方放,必然是运赈灾银粮的队伍中有着他们绝对信得过能保护鋰郡王的人。
鋰郡王都只能为赈灾副使,那这个值得信的人已经不难猜。
等等,,,“安乐郡主不是才???”
所以封老头自觉对神人他比蠢大儿要知道的更多,至少不会看到能力出众与疑似能力出众的孩童时,会只将这人当成一个孩童来看。
蠢大儿有个特点,就是自知自己智商不如聪明的爹,爹说啥他信啥;因此,一听到封老头说安乐郡主是位小神人,立马一脸崇拜的望向运粮队方向。
神人啊,他没他爹那般通晓神人的事,可身为一州军的副将,也是有些消息来源的,知道当朝不少的胜战中起着关键作用的都是神人。
这么说吧,父子俩其实知道的事情差不离,只互相都守秘的谁也不说;因此,依旧是父嫌子蠢,儿认准了爹精明。
突然,封老头拽住封副将的手臂,压着声说:“少封,这是咱们家的一个机会。”
“什么?”什么机会?
哎哟他这操心的,这儿子还能不能要了?
可没办法,他这辈子仅有这么一个崽,真扔了可就没了,只能憋得脸都微白的咬着牙继续说。
“你瞧到跟在运粮队旁边的那些狼没?”
“嗯哪。”封少封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家老爹,不晓得他到底想说啥。
但凡没瞎事,你为朝廷也是矜矜业业,而且咱们是真完全不知封大爷的所为,搏一个平民机会,应该还是有。”
封老头不会心大的想着儿子能重新官复原职什么的,那是扯蛋,那么大的贪一墨案,连坐之罪他们只是个流放已经是天子开恩了,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可看着身边无辜的蠢大儿和三个幼小的孙子与孙女,再想想他们哪怕流放路一路撑过去安全到了岭南,也会成为一个罪民之后,孙子与读书习武再无比,孙女也不能寻个好人家···
他恨啊。
只再恨都已是宛然,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他得为孙子孙女们谋一条能站起来走的路才是重要。
所以一路他都在借着身上是老人别人会防备心底的跟人打听消息,得知了前方运粮队伍里竟然有位郡王和郡主后,他便开始仔细观察。
当然,他不敢贸然行动,话说他也没贸然行动的资格,咱没拿得出手的东西,也没啥本事,至于蠢大儿,除了一身蛮力会打仗外,脑子就跟绣了没啥差别。
原本他都已经放弃了,没曾想在巴城逗留了几日,打听到的消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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