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宝儿就这么支着下巴看她,瞎也不说,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
偏她越是这样,余光不断在瞟着她的冰华郡主就越是紧张。
筷子都有些微微的发颤。
就在祈宝儿正想放过她时,毕竟是自己在京中交的第一个朋友嘛,性子也是她所喜欢的。
冰华郡主却是猛的筷子往石桌上一放,深吸了口气眼睛没再往祈宝儿身上看,而是直愣愣的看着前方,跟念书一样的继续往下说。
“萧香琳的那件事,宝妹妹你当时有说到婴孩在母亲肚中灵魂稳不稳的事。
母亲一开始并没多想。
就在咱们要进宫前,孝哥儿又病发了。
淳康候觉得奇怪,孝哥儿的药是太医院院正所配,孝哥儿其实这几年身子已经有所改善,只要不劳累不动怒,一月两月都发不了一次病。
而且那药的药效不是一时的,服药过后,孝哥儿一般至少着六到七天会与正常人无二。
可是他们在来的半路上孝哥儿已经服过一次药,按说那天孝哥儿是怎么都不可能会发病。
淳康候立刻拿了孝哥儿的药请院正检查……”
这一查可不得了,药丸敢不给她看。
“在太和殿,母亲见到和孝公主便上前质问,和孝公主便骂母亲不配被世人称为大长公主。”
和孝公主当时也不知发了什么疯,不仅说大长公主前面不配加个‘大’字,还口出污言胆大包天的骂起了皇上,说皇上昏愦看错了大长公主。
冰华郡主都不敢学那些话,换一般人,一出口就是分分钟要被咔擦。
亲外祖母害亲外孙,还对皇上不敬,别说一向疼爱宁平郡主与敬重父亲的大长公主,就一般人听着都会来气。
大长公主自然没二话的一耳光上去。
皇后也是因此头一次的动了怒,可不是仅训斥和孝公主几句,而是下令将和孝公主拉下去。
身为皇后要顾及的东西太多,皇后虽单纯可也懂皇家颜面需要保护这点,和孝公主如此不敬后面怎么说自有皇上处理,别让她在宫宴上丢了皇家的脸面就好。
谁知皇后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和孝公主把火力转她身上去了。
之后就是一地的鸡毛,气着了皇后,又推了大长公主一把,大长公主被伤了腰现在还只能在床一上趴着。
祈宝儿:“ 年初忠勇候的母亲病重,忠勇候便带小妾及小妾生的两儿一女回京。
那个小妾,被和孝公主……”
冰华郡主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趁着忠勇候去军营,她让人把小妾绑在树上,生生放血而死。”
忠勇候对和孝公主不说是有感情,那是恨啊。
恨不得啃其骨饮其血那种。
可和孝公主是皇上亲女,皇上虽瞧着不在乎这个女儿,但这个女儿闯了祸皇上也从来没重罚过她。
不过是杀了一个小妾而以,忠勇候不敢去赌皇上是否会在意。
于是,他装着表面不在意,暗地里开始给和孝公主下他从边关得来的疯药。
疯药,顾名思义,就是长期服食后会致人成疯的药。
和孝公主若是疯了,疯了的人做不了恶,疯疯癫癫的活着还没有尊严,他也算是报了仇。
冰华郡主眼中滑过不虞:“可能他自己也没想到和孝公主会在太和殿上发疯,还说了那些子话。”
和孝公主可是与忠勇候及夫妻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和孝公主对皇上不敬,约等于是整个忠勇候对皇上不敬。
这不,忠勇候的护符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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