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于京城这权贵盘结之地来说,静安县主如果害的不是赵家的孩子,这事儿它还真就有可能成不了大事儿。
论权,哪怕大长公主府本意不愿为其出头,只冲静安县主与鋰郡王已经定亲这点,一般人就算是知道事实,也不敢找静安县主的麻烦。
论钱,京中估计除了国库外,也就静安县主的亲爹闵郡王最富有。
但偏偏,她害的是义安伯府赵家独苗苗的孩子,是那个为了麒麟国战功无数,在战场洒进了无数鲜血的赵家好难得才盼来的血脉传承。
不说别人,皇上第一个就不会原谅。
可还有个大问题,又偏偏的因为鋰郡王和静安县主俩的未婚夫妇关系,而牵扯到了皇家。
咋说呢?
反正麻烦,已经不适合小孩子们去掺合。
就是已经成年的鋰郡王在皇上和大长公主他们眼中都还只是孩子,更不提祈宝儿这个真正的奶娃,再加之以上那些七连八扯的并不能与外人道也的原因。
于是,院里的四个正好在各年段的‘崽’,被大长公主和卫驸马给‘禁足’了。
鋰郡王和冰华郡主俩要抄足有指厚的是呼呼大睡到天明。
天亮后对于一群双眼乌青的下人和侍卫,还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
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也是他们要进宫去参加宫宴的这天。
早早的下人们便已准备妥当,只等几人吃过早饭便匆匆下山。
赴宫宴可不是人去就成,前头的道道多着呢。
先就得洗漱一通,最好是把自个拾捣得香喷喷的,一是面圣要以示尊重,二就是单纯的为了体面。
尤其是年轻男女,今儿可是难得适合开屏的日子。
冰华郡主换了衣服后特意拐了个弯去接祈宝儿,然后两人一块挤在祈宝儿的郡主坐架上。
祈宝儿回府都没惊动祈老头父子俩,时间完全不够,匆匆洗漱了下便立刻就要进宫。
虽然这会儿才午时刚过,可进宫的人已经不少,宽敞的大道上前后左右全是马车。
祈宝儿的郡主府离着皇宫并不算远,要按往常,内城已经是无急事马不可奔的只能慢行,她去皇宫也就差不离一刻钟左右的时间。
今儿就不成了,几乎是挪着动,已经过去一刻钟了,他们也才出郡主府的巷子还不到二十米。
好爷、公主、伯、候啥的也多,同品级的要一块走,同样区分不出来谁跟谁。
这不,就有了在马车上插旗帜或是挂令牌以示身份。
武为旗,文为令。
他们前方的义安伯府,正是挂着‘赵’字旗。
冰华郡主兴奋也就兴奋那么一下下,然后就跟变脸一样的愁得一张妆容精致的小脸五官都挤到了一块。
她现在瞧到义安伯府的人就感觉心里虚得慌。
祈宝儿放下窗帘坐了回去,“华姐姐,今儿进宫都是拖家带口吗?”
她刚才前后都瞧了瞧,全是要么挂同一姓旗帜连着几辆,要么挂同一姓令牌连着几辆。
显得卡在他们中间仅只一辆的挂着‘祈’字令牌的郡主马车有那么点凋零的凄楚感。
好在郡主这身份出行标配是六骑,也就是前后各一骑马配刀侍卫,左右各两配刀骑马侍卫。
和好些只两或四个侍卫,且有些侍卫还只能步行的一比,他们这逼一格也勉强提了上去。
拖家带口?
冰华郡主被这接地气的四个字给逗乐了,不过一想,可不真就是这么回事。
今儿个这种一年中仅只会有一次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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